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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两交锋依稀忆旧事
了,也不知道最近敏之兄弟过得如何?是不是又进益了些?”

    易敏之恨恨的瞪了他一眼,幽幽吐出了一句怨言:“傅偲年,你这招蜂引蝶的本事又见长了啊!”

    “啥?”傅偲年有些不解:“敏之兄弟,你这句话我可听不懂。”

    虽说京城里关于他的流言不少,可易敏之与他同窗数年,未必不知道他的品行,为何今日却要当众这般评说他?

    “你听不懂?”易敏之瞪大了眼睛,一双眼珠子似乎都要掉了出来:“你听不懂还有谁能听懂?”

    “敏之兄弟,我素来愚钝,还请明以示我。”

    傅偲年瞥了一眼那个淡黄衣裳的女子,他不是个迟钝之人,看起来易敏之气势汹汹而来,该是为着凭栏而处的她了。

    她是易敏之的什么人?未婚妻?傅偲年扫了那群人一眼,没有太傅府的人,心中即刻了然,看起来这群人是为了水榭里这位贵女而来。

    “什么明以示我,你自己做了些什么难道心里没有数?”易敏之的脸皮通红,似乎能滴出血来,他走上前一步,捋了捋衣袖,似乎有要举拳头打人的意思,傅偲年挑了挑眉,站在那里纹丝不动。

    就凭着易敏之这豆芽菜一般的小身板,想和他单挑,那不是自找苦吃?

    可他还真没必要动手,这事情摆明和他没关系——或许有关系,可也只是牵强附会,他们只是不巧同时站在水榭里看风景,都还没来得及攀谈呢,难道就能给他们盖上偷情的戳子不成?

    更何况他傅偲年素来是个明明白白的风流人物,如何会偷偷摸摸的来赴约?

    “敏之兄弟,他们说这里头有一株开得极好的迎春花,我只是过来看看罢了,难道这水榭是你的地盘,我都不能踏进半步?”傅偲年笑吟吟的一拱手:“若真是如此,那我便走了,免得让敏之兄弟心里不痛快。”

    他拂袖而去,后边即刻有了嘁嘁喳喳的议论之声。

    沿着小径走了约莫十来步,傅偲年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看水榭,只见一群人身影憧憧,再也没见着那个淡黄色衣裳的女子。

    游春会后几日,只听说易敏之与他远沐伯府的未婚妻有些龉龌,傅偲年有些好笑,易敏之这心眼似乎也太小了些,怎么就能为这事与未婚妻闹上了?当时想着这不过是些须小事,不必他去劳神解释,摔摔头,只将这事给忘记了,现在平康提到远沐伯府,他不免又想起了这事儿。

    方才马车上那女子与那日黄衫女子性格截然相反,怎么会是那个贵女?可她的眉眼——依稀有些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