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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前篇(六)
    不几日,白初渟与那抱朴庄公子如胶似漆的事传遍了六阳山。这事有些坏朴城衣的名声,可是若不传出去,尊主则要坏朴城衣的性命。那夜之后,白初渟也便将他扔在一旁,闲情居前后足有十几间空屋子,朴城衣要住哪里随他的便。

    这日清晨,白初渟披上衣服在后院雪中弹琴,忽然抬头叫道:“那位抱朴庄的公子,你还在么?”

    朴城衣从旁边那小间房子里走出来:“在。”

    白初渟转头看去,像是不认识似的挑眉。刚见面时脸上带血,也没看清他长得什么模样,想不到竟是个如此清雅的公子。白初渟默然看着他:“尊主即刻要到了。你去床上等着我。”

    朴城衣微一低头。

    白初渟心道,这些名门正派向来视此为奇耻大辱,可是尊主已经离他不远,现在就算要逼迫也不得不为之了。他站起来,刚要说什么,却见朴城衣垂头走进了房间里。

    竟然如此听话?

    白初渟将身上的衣服散落在地上,一路引到卧房之中,只留下亵衣亵裤。朴城衣还在床边僵硬而立,白初渟敛息问道:“尊主就在院门口,你要自己脱,还是我给你脱?”

    朴城衣默然无声地将外衫解开搭在椅上,留下中衣。

    白初渟将他推到床上:“多有得罪。”

    女子的“尸体”就躺在院子里,他与这抱朴庄的少年正在寻欢,教主该是满意。

    身体在被窝里轻轻碰触,朴城衣一双耳通红,双手不知放在哪里。忽闻院子里传来轻微的脚步声,白初渟侧耳倾听,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那双手微微出汗,似乎很是紧张,白初渟轻声道:“你慌什么,听我的话,尊主便不会杀你。”

    “嗯。”

    白初渟这时才发觉他连对方是什么名字也不知道,轻声道:“你叫什么?”

    “朴城衣。” 那平时温和有礼的声音,不知为了什么,似乎忽得有些咬牙切齿。

    外面脚步声接近,白初渟来不及细想,想要转身压在那少年身上。刚要动作,朴城衣却忽然间按住他的手,一个翻身将他压住。

    “你……”

    朴城衣的额头抵着他的,鼻尖相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