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渟说不出话来，心想他倒也也真敢假戏真做。脚步声停在外面的厅里，白初渟又把他的名字给忘了，满鼻子里都是这少年的气息。 忽然间，厅外传来一声轻笑。 这一声冷笑让他彻底地冷却下来。 白初渟推开他，披上衣服不紧不慢地走到外面，教主满手都是血，短剑在地上女子的身上戳了十几下，到处都是流红。 “初渟，杀人要杀彻底，否则你的修为再高，也是个不上不下之人。” 尊主在雪中站着，黑色披风猎猎，笑着说，“我从小把你养到大，对你的期望不少，你总是让我失望。” “是。” 尊主看着他身后的男子，两人的衣衫不整，脸色艳红，连身体都笼着一层细汗。尊主笑着说：“既然要留下这个，那就好好用，指不定哪天又没命了。” “是。” 尊主微笑转身走了，白初渟看看满院子的血和狼藉，吩咐道：“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