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沧海君和陌尘君的名字反倒没人提起了,除了圣教中人,甚少有外人知晓。”
接着又道:“天邪令并非佛、道之类宗教,只是一个松散的江湖会盟,你们每每提及总称为魔教,时日久了,大家也就自称一声圣教。只是这些年天邪令中陌尘君掌权,不仅以《歃血书》四处蛊惑众人,还愈发小家子气,弄出一大车繁文缛节,神秘诡谲的作风倒真像个魔教了。”
林故渊听他说得坦率,也来了兴致,道:“史可追所谓青木堂叛出天邪令,可有此事?”
“放屁。”谢离面色一沉。
谢离隶属青木堂,林故渊知是触到他痛处,道了句得罪,谢离却不甚在意,道:“我教内确实有两股势力,教主冷先生不问世事,事物全由沧海君和陌尘君打理,沧海君甚得教主看重,可他生性自由不羁,对教中诸事不甚热衷;陌尘君却极爱掌权,善妒记仇,心机极深。
他两人不对付,下面帮众自然也分为两派,一开始只是互相看不顺眼,后来陌尘君权柄愈大,两派互相猜忌排挤,冲突不断,竟到了见面就打、屡屡伤及无辜的地步,陌尘君不但不规劝下属,反而极力窜错他们闹事,一时教内鸡犬不宁,人心惶惶,沧海君不屑争权,一怒之下遁迹江湖,数年全无音讯。”
他沉默片刻,又道:“青木堂一向唯沧海君马首是瞻,现今沧海君下落不明,陌尘君生杀予夺再无挟制,不思己过,反诬我堂反叛,岂不是笑话?”说完嗟叹道:“青木堂堂主易临风忠心耿耿,枉担此骂名,也是可叹。”
林故渊点点头,道:“现今魔尊已死,你们青木堂的反叛名声,怕是要坐实了。”
谢离诘问:“谁说魔尊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