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藏着一点坏劲,朝下一指,道:“看着,忍住了。”
林故渊被他以各种惨无人道的方式锤炼了这些时日,已然百毒不侵,未曾多想,从那瓦片窟窿往下看,刷的白了脸色,耳畔轰的一声,混沌一片,再无思考之力。
房里布置素净,一眼先看见了半扇男子的裸背,健壮油亮,起起伏伏,身下雌伏着一条极白皙修长的身躯,左右手臂紧紧扣住床沿,一声不吭的在承欢,倔强的闭着眼,薄薄一层眼皮抖成了蝶翅,那人受不住似的偏着头,从额头到下颌划出一道硬冷折线,却是个年轻男子,细看之下,与自己竟有几分说不上来的相似。
林故渊气血上涌,呼吸陡然加快,望向谢离:“你让我看这个做什么?”
谢离笑容暧昧:“我想着那孟焦是断袖,找个相公,大约比找个美人受用,我没当过断袖,不知什么滋味,昨日来踩点儿,粗略瞧了一圈儿,这个最合我心意。”他往林故渊后背一搭手臂,将他整个人罩在臂弯里:“感觉来了没?”
“瞧了一圈儿?你一一看过了?”林故渊怒道:“好无耻……”
这三个字一个比一个弱,最后一个字吐出时已无力气,软绵绵的扒住屋脊,喘息沉重,再挪不开眼睛。
他心想:这真的忍不住。
接着孟焦就来了。
孟焦被谢离自创的古怪心法压制,许久不曾发作,蛰伏数日,乍然如洪水破闸而出,以摧枯拉朽之势席卷一切,偏那床上的白皙男子原本一副被强迫的不屈模样,不知被碰着何处,低低嗯了一声,抬起上身,两条修长手臂攀上那扇后背,十根手指掐进肉里,从口中漾出好些断断续续的欢悦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