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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阵营
头上顶着“好气”两个字,这一刻,又对那位大人有了新的认知——恶趣味啊,居然连传说中的大妖怪都敢逗弄!不,应该说他应该没有不敢做的事情吧?

    现在想想之前的作死举动,他们只觉得背后直冒冷汗:如果能活着回去,第一件事就是先砍块板把他供起来比较好吧……

    无视愈发诡异的气氛,银发青年愉快的一口咬了下去,尖牙破开皮肉、甘甜芳香的血色上涌,可还未等尝到滋味,脑中蓦然一沉,等再睁开眼时、眸中却深邃得吓人。

    ——在这个时间段里,他还是可以正常进食的,所以问题果然出在……不过,现在不该考虑这些,就算只是虚假的满足感,他也已经无法再忍耐。

    不再浅尝即止,尖牙逐渐深入、被温暖的触感包裹得更紧,怀中人因为感受到这份疼痛,在昏迷中也不适的挣扎着,但立马又被他钳制得更紧。

    那种被捕食者死死压制的恐惧感,终于令少年发出低喘、哀哀地竟有几分求饶之意。这无关于他的意志,而是身体的本能作祟,为了生存,不得已露出摇尾乞怜的姿态来。

    但很快地,就像是像血管中注入了一份毒.品,血液被吸食的痛感变做酥麻,所以连吐息都变得甜腻。他的额头冒出细汗、脸色逐渐红润,反而更像是高烧的病人,只是身上的伤口都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足以证明他确实正在好转。

    闭着眼听更令人胡思乱想,大天狗早就睁开了眼、用余光注视着这一幕——他知道这种行为叫初拥,与妖血不会互溶,所以就变成了安全的救治手段,可还是不喜欢那人对别人做出这种亲密的举动来。

    啧,不爽。

    杀气四溢、到了任何人都能瑟瑟发抖的程度,可伊莱还是一副事不关己的轻松模样,甚至还浅吻过伤口处,帮助对方复原。在整间屋子被怒气冲破前,他终是抬眸,隔着时空望向曾经的同伴。

    这一眼如同浩瀚星海,让人摸不到边际,只能无限的坠落。

    大天狗似乎感到了不对劲,手下意识的抬起、想要一把抓住他,但在下一刻整个儿空间骤然凝固,仿佛是刚刚做好的玻璃一般,只是轻轻一碰,就变成了无数晶亮碎屑。

    “咔啦——咔啦——”

    耳边是不详的崩塌声,太鼓钟紧紧抱着鹤丸的腰,直到脑袋被轻柔的拍了拍,才敢睁开眼望向四周。

    “……!”

    他惊讶的说不出话来,眼睛瞪得极圆,半天才憋出几个字来:“鹤、鹤先生,这是……”

    膝丸同样激动,这会儿眼圈发红,恨不得抱住自家哥哥痛哭。

    三日月最为淡然,正慢悠悠的起身,帮他们做了个总结发言:“嗯,看来我们是回来了。”

    通过屋外的光线可以判断,他们离开的时间并不长,也许连十分钟都没有。只不过对溯行军们来讲,这可能比三天三夜的对阵都更令刃疲惫。

    ——能活着回来真好啊……

    还不等他们彻底松口气,屋外忽然传来嘈杂之声,乱得就仿佛大军压境一般。

    五振溯行军握住本体,来不及思考就冲出门外,想与同伴们共同对敌。

    但在一阵凛冽的暴风中,不管是房门、窗户还是纷纷涌来的溯行军们,全部都只能在原地摇摇欲坠。这架势堪比自然灾害,连房子都在“哐当哐当”的晃动着,仿佛下一秒就会彻底坍塌。

    有人迎着强风睁开眼,但只见漫天鸦羽飞舞、将整片天空都染得尽黑,让这一带仿若陷入了无边地狱之中。

    呼啸而起的风化做武器,割在脸上引发阵阵痛感。但别说是反抗,他们现在只能靠双手抓住固定物体、才没有被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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