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院的书房要比内院大了一倍,打扫得一尘不染,屋子里还摆了七八张椅子,“两位小公子随便坐吧。”
凤茗溪从凤渝的怀里跳了下来,打量了一下这个被自己搬空了一半的书房,如被强盗打劫过一般的凄凉不堪。
书房的桌上摆着几幅字,想来是凤渝平时写的,还来不及收起来。
凤茗溪绕到桌边,把字扫描到芯片里,分析了一下下笔的力度和笔触结构。
仆人非常有颜色的奉上了几杯茶,自从上次罗娘子把书房的婢女收拾了以后,经过凤渝的批准,把书房服侍的婢女换成了侍童。
乔思远和时旭低调而安静的喝着茶,凤渝则站在窗口不知道想些什么,凤茗溪觉得有些无聊。
幸好只不过半柱香的时间,成王爷和右相就赶了过来。
“凤将军。”
凤渝请两人左下,有些惭愧的道,“本是凤家的喜事,这么一闹倒是连累了成王爷和右相了。”
“哪里的话。我等同朝为官,凤将军的一双子女尚且年幼,平时这两个小子也是勤练武艺,若是连这种锄强扶弱之心都没有,这十几年就白活了。”右相摆摆手。
成王爷连忙附和,“凤将军不必记挂在心上,同是袍泽,施以援手是理所当然的。”
“只这黑衣人,不知从何而来。在凤将军的竟然能来去自由,实在让人觉得不安。”右相时旭道。
是啊,定国将军的府邸都能来去自由,那那些普通的官员的宅邸呢?
想想都让人不寒而栗啊。
“我只是不明白,我凤某一向光明磊落,除了战场上有生死,平日并无与人结仇,按理说,若是冲着我这个定国将军而来,怎么会找一个孩子下手。”凤渝皱了皱眉头。
时旭点点头,“这样的手段,我以为只会出现在后院阴私,怎的能使动两个死士来害一个五岁的娃娃,简直荒唐。”
“可惜那黑衣人的尸体被夺走了,不然淳公子定然能找到蛛丝马迹的。”成王爷摇摇头。
“确定是北边的人?”时旭一脸严肃的问。
凤渝望向他,成王爷对他的态度一直是拉拢的,且当年众皇子夺嫡时也一直是置身事外的,所以皇上登基以后,把几乎所有的王爷都放了出去,唯独成王爷,封了王爷,有了蕃地还一直居住在都城,像一个普通臣子一样天天上朝,帮皇上出谋划策。
如今还深得皇上信任,掌管着京郊外的火酆营。
虽然火酆营分数不多,但都是由王公贵族家中的公子哥中的翘楚组建而成,这影响力非同小可,足见皇上对成王爷的放心程度。
“是。”
“你可别瞪着我,不是我干的。”接收到凤渝投过来的目光,成王爷连忙摆手,“真要是我布置的,我怎么可能搭上思远。”
“怎么滴?你还真敢想是你布置的?多少年没给我揍了是吧。”凤渝凶狠的挥了挥拳头。
成王爷恼羞成怒,“当时你和皇兄两个打我一个,你怎么还好意思提?”
“咳咳。”时旭重重的咳嗽了两声,“小辈们还在,你们两个就不要在这丢人了。”
“父亲。”凤茗溪突然开口了,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的转过来看这个十二岁的小姑娘。
“什么叫死士呀。”凤茗溪眨巴着眼睛问?
凤渝喝了口茶,还以为闺女要问什么,“就是一些大家族和一些组织为了达到目的培养的一批视死如归,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