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了。”司徒雪记得自己有次去候府,见过那鹦鹉一回,也不知那家伙和谁学的,除了它主子容老侯爷外,逮谁骂谁,他不过从廊檐下经过,就被骂了个一脸懵逼。
“这叫什么话,我是那么残忍的人吗?”容浅陵说着这样的话,面上却不见半分内疚懊恼。
裴烨见他俩聊的“欢快”,也端起酒杯浅酌了一口,清香甘冽的酒液顺着喉管滑入胃里,带来微微的热辣,却仿佛打开了每一个毛孔,一时唇齿留香,回味无穷,这小小的酒庄能酿出这般的美酒,还真让他有些意外,不过到也难怪浅陵会乐不思蜀了。
酒过三巡,三人都有些微醺,说来容浅陵虽好酒,酒量却并不怎么好,一喝多了就容易醉,这会儿他从凳子上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子:“我们,骑马……骑马去——”
司徒雪看他站在那东倒西歪,笑着说:“你怕是路都走不稳了,还能骑马吗?”
喝醉了的容浅陵反而没那么尖锐了,他抬手一口饮尽杯中清液,几步走到司徒雪身边:“胡说,本……本公子才未醉呢,雪,雪儿,咱们来赛一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