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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说清
    陆蔓子一觉醒来时,屋子里空荡幽静。

    已是傍晚,整个屋子暗沉得令人窒息。

    她坐在床上,呆呆的看着早已空掉的另一半冰凉床被,捏紧了手指。

    不知道坐了多久,陆蔓子挪身下床,开门,赤脚走出。

    客厅没人,只有餐桌上留下的一张纸条,她停顿了一会,缓慢的走过去,拿起纸条,一个字一个字的读过去……指尖一点一点的收紧,直到将纸条攥成一团,狠狠捏皱在手里。

    屋子里静得没有一点声音,没有田一笙存在的声音。

    她的人间烟火,不在了,满屋留下的,只有冰冷。

    头又开始痛起来,好似有只无形的手在撕扯她的神经,强烈的绞痛让陆蔓子软了身体,抠着桌沿,痛苦的闭上眼睛。

    那疼痛持续不断,无法缓轻,逼得陆蔓子情绪渐渐失控,她忽而一扬手,狠狠将桌子上的花瓶扫翻在地。

    瓷片四溅,洒落一地,那只干莲花摔在地板上,花瓣尽落,裸出光秃秃的莲心,凄惨的躺在陆蔓子脚边。

    ……

    给蔓蔓备的那十万块,最终还是取了出来。

    母亲不愿意欠着林温景钱,田一笙自己也不愿意,尤其是因为……陆蔓子回来了。

    或许某一天,她跟林温景之间的协议婚姻就会在某个猝不及防的意外里结束了,到时候她不希望自己跟他还有金钱上的纠葛。

    但另一边的陆蔓子,却一直到入夜,也没给田一笙回复信息。

    她纠结了很久要不要主动给陆蔓子发一条,但最终还是作罢,她怕打扰到陆蔓子。

    这一不联系,就是一周。

    等到下一个周末打来,陆蔓子仍旧了无音讯,没有消息,没有朋友圈动态。

    关于周末情人的游戏,此刻更就像是游戏。

    看着毫无消息提示的手机,比起松了一口气,田一笙反而更加感到难言的失落。

    她跟陆蔓子差距太大,如果陆蔓子不主动来找她,她根本连看都不会有机会看到陆蔓子。

    田一笙在闲时还投了一份简历去应聘一个公司的助理,工资不高,却是个闲差,朝九晚五,固定周末,因此她还可以在晚上继续酒吧的兼职。

    要是能两份工作一起做,一个也能拿到八千多。

    她想尽快把用掉的十万块存回来,要不然心里一直不能安稳。

    又等了两天,还是没等到陆蔓子的任何消息,倒是等来了许久不来酒吧唱歌的沛莎。

    在田一笙在酒吧上班的途中,那会刚九点过,正是酒吧将要忙碌起来的时候,她叫田一笙出去聊聊。

    田一笙正在上班,抽不出空来,便要推拒,酒吧经理却朝她挥手,直接道:“你去吧,休你两个小时的假,带薪。”

    田一笙受宠若惊,沛莎睨了她一眼,几分嘲讽:“给你请假,不过是我一句话的事情,这么惊讶,果然没见过世面。”

    她说完,转身往外走:“跟我出去,我有事要跟你聊。”

    田一笙站定脚步,她不是没感觉到沛莎态度里的不客气,语气不由同样强硬起来:“你要跟我说什么,就在酒吧里说。”

    沛莎回身盯着田一笙,不悦的拧起了眉。

    她今晚穿了一件很宽松的黑色卫衣,短热裤,笔直长腿上裹着黑色白边的高筒袜,很有日系朋克的味道,加上稍重的烟熏装,眼窝轮廓勾得深,简直就是一个精致而又暗黑的洋娃娃。

    “你确定要我在这里跟你说老陆……陆蔓子的事情?”

    田一笙睫毛微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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