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猥琐?”零渊睁大了眼睛。
“你看啊,他又想日月行天,又躲起来玩儿神秘,不知道在哪个暗角享受子民对他的吹捧,这不是猥琐是什么。”南辞分析的头头是道,零渊一时竟然无法反驳。
“好吧,你开心就好。”零渊将脑袋埋进沙发里:“我还是睡我的觉吧。”
*
带着一双熊猫眼,南辞走进教室。
沐子规见他臭着一张脸,问:“怎么了,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
南辞看着他,眼里的“生人勿近”四个字硬生生将沐子规接下来的话逼了回去。
废话,房间多了个人怎么能睡得踏实。
这么多年,南辞都是一个人过来的,就算再多一个人,也不过是偶尔回老家爷爷陪着罢了。
一早上这课他都上的浑浑噩噩,老师说了什么也没听进去。
一想到房间里还有个人在等着,这种感觉就莫名其妙的静不下心。
寝室只有冰箱里还剩着些蔬菜,速食食物都被他吃完了。南辞琢磨着要不然带他去餐馆吃一顿好的?
毕竟他也是背井离乡,算是和自己半个同道儿上的人。
若说真要当他不存在那也是不可能的事儿。
这一早上又是历史课,程老师带领众多学生一起再次进行大型邪|教宣誓,南辞依然臭着一张脸,不仅不跟着大部队一起表达对渊神的热爱,反而再次将昨晚自己与零渊讨论出来的结论拿来在嘴边溜了圈儿。
“这个瞾行天果然猥琐,看见这么多人整日奉承自己估计会暗爽吧。”南辞小声念叨,挺好,这样自己杀他也没有什么负担了。
一下课,南辞抓起包就回了寝室。
好像被那个人说对了,总觉得家里有客人,自己得照顾客人一样。
还真是够麻烦的。
谁给他的那么大脸。
很烦诶。
南辞推开寝室的门,风呼的一声猛烈刮过,将透明的窗纱大开的吹起,发出呼啦啦的声音。
他站在门口,房屋里一片寂静,什么声音也没有。
走进去,没有人。
他在沙发面前停下,看着那不整齐的方块,能想象出折毯子的某人很想折好,却折不好的神情。
“怎么这么能找事儿。”好好在房间里待着不好吗!
南辞很不喜欢这种一切不在自己掌握中的感觉。
零渊不见,会让他觉得很麻烦,一想到这么大的学院,要找一个人,就很头疼。
行吧,他爱去哪儿去哪儿。
南辞脱下往生学院的校服,里头穿着深蓝色的衬衣。
他解开衬衣的袖口和领口,拿出刚买的方便面和其他速食准备去厨房里随便解决一下。
塑料袋在他的翻找下发出哗哗的声音。
“哟,南小辞,你回来啦。”
南辞正低着头,闻声立刻抬头:“你没走……”他抬头足足愣了五秒,才把后面那个“啊。”字的音节发出来。
零渊似乎没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他靠在门框上对南辞招手:“饿了吧,过来吃,我已经做好了。”
从头到脚扫视了一边零渊,南辞极力忍住心底蹭蹭窜起的火气,捂着自己的额头,告诉自己,要冷静要冷静,要冷静。
零渊见南辞站在那不动,捂着脑袋很是痛苦的样子。关心的走到南辞面前:“哪儿不舒服?”
南辞一阵头晕,眼前白花花的什么东西直扑腾。
零渊去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