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偏心了。”
“你信不信我把你扔下去。”
戏城抱紧了沐子规的头:“不行,不能扔。”
脱衣舞郎。
音乐变的格外性感,每一个音节都被音绝恰到好处的踩住鼓点,迷离灯光下,他的腰肢扭摆,长发飞舞,勾人的舌尖从下唇舔舐到嘴角,猩红的舌头卷出透明的丝线,略微清瘦的骨骼被柔和的肌肉线条包裹,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媚到了骨子里,也骚到了骨子里。
真是意外,一个男人居然如此柔媚。
当音绝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站在舞台上兴奋的扭动时,全场沸腾。
南辞喝着酒,小口小口的抿着。
不经思考一个问题:“一个偶,一个本质是木头的偶,怎么如此有血有肉?”
他自言自语:“幸好不是我的嘟嘟,如果我的嘟嘟脱光了在舞台上跳舞,我一定饶不了它。”
“子规……”南辞一转身,身边的两个人已经不见了。
应该去做准备了吧。
音绝还在舞台上扭动,轻纱从指间落下,最后的一道防线都褪去,三角的形状被随意扔在台上,只有一层纱遮掩着重要部位。
他像个妖精,像个忘我的妖精。
美则美矣,但却只能供人欣赏,真要握在手里,估计也就没什么意思了。
南辞重新回到座位上,拿出手机乱刷。
手机响起。
痛苦的撑着脑袋。
开机后的第11个来电,全部来自队长。
“要死了。”真是一个头两个大,不开机还好,至少眼不见为净,现在手机就在手里震动着,要自己怎么忽视!
捂着耳朵,南辞按下了通话键,一边“喂”一边走出seven。
“南辞!你要死啊!你玩儿失踪是吧?电话不接,微信不回,游戏也不打!你知不知道少你一个我们根本训练不起来啊!”
“没有失踪。”南辞说。
“屁!你知不知道你再晚一步接电话我就报警了!这几天你死哪儿去了,你知不知道多少媒体等着采访你,多少广告等着你去拍,你不想赚钱了是吧?”
“额。”现在根本不是赚不赚钱的事,是需不需要赚钱的事,归墟地根本不需要用到钱,至少现在他还没有见过那里的货币。
“你一个月三次直播的合约签着呢,明晚苹果平台的直播你必须播,你的粉丝整天轰炸我们,烦死了!”
“好。”
“真是,光女人就算了,还有男人扯着嗓子叫唤的。你赶紧准备准备,后天来队里。”
“再说吧。拜。”
“再说什么再说,你……”
声音戛然而止,南辞给挂了。
头疼,真是被吵得头疼。队长这嗓门真心是狮子吼功正牌传人,隔着手机都威力不减。
南辞关上手机,转身回seven。
只是——
天不遂人愿。
*
南辞浑身肌肉一紧,心里咯噔一下,随即全神贯注。
这里,根本不是seven的门口。
是一条漆黑甬长的通道。
像千年前的墓道,没有光,没有温度,没有生命。
空气中带着腐朽和霉味,吸进鼻腔让人泛着恶心。
南辞背后僵直,他知道,自己入网了。
“呵呵。”轻笑声从四面八方传来,余音绕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