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朵,你看看像不像师父。”
兰朵起床气的呸呸了两声:“不要脸。”
“兰朵。”沈珩严肃。
“啊?”兰朵揉揉眼:“干嘛呀师父,我好困。”说着大大的打了个哈欠从扇子里飘出来。
一脚踩空。
“哎呀!” 沈珩眼疾手快的捞住她,拎着小腿倒吊着放在了树枝上,吓的兰朵抱着他大腿直扑腾。
“师父你又吓我!”
“我怀疑这个夏清以前认识我。”沈珩托着下巴认真的说。
“你上次跟我说那个卖糖福禄的小哥哥也认识你,你觉得长得好看的都认识你。”兰朵呸呸了两声,被他的不要脸恶心了半天,仍是困倦的打着哈欠,对于沈珩觉得全世界都得认识他美貌的事情,她已经见怪不怪了。
“我是认真的,你看这个小人明明就是我。” 沈珩越看越觉得像,不可置信的摇了下头,一拍大腿。
“肯定是,不然这天底下还有跟我一样好看的男人吗?”
“……”兰朵说:“师父我发现你越来越……”沈珩接起来:“越来越?”
“越来越不要脸啦!”兰朵笑嘻嘻的往后一跳,飘在半空朝他吐舌头。
沈珩伸长胳膊,用烟斗朝她脑门一敲。
“傻了吧。”
“……”兰朵龇牙咧嘴的扑过来。
“对了,你听挽息提过夏清吗?”沈珩问。
兰朵一愣,手指抵着下巴想了半天:“没有啊,挽息姐姐没有提过姓夏的。”
“算了,你睡吧。”
沈珩收起笑意,正经的模样和刚才简直是两个人,眼神微冷的看着这个木头人,喃喃的重复了一遍,没有提过。
玄隐教是他亲手成立的,从庙堂到江湖,从武林到修仙界,这天底下没有什么秘密是玄隐教不知道的。东家的母鸡早上下了几只蛋,西家儿子屁股上几颗痣他都知道,但他从来没听过一个叫夏清的人。
玄隐教都查不到的人,这就有意思了。
如果真是深山莽汉就罢了,夏清这么漂亮……不是,这么强的人,玄隐教不该没有任何消息。
沈珩笑着靠回了树上,没关系,他有的时间慢慢查,沉吟了下在掌心化了个小石头出来,咬下手指,将一滴血滴进了石头里,立即被吸收的看不见了。
很快,那石头上现出一个人影,是个年轻女人。
“哟,我们教主怎么才出门,就想我啦?”挽息笑眯眯的靠近。
“挽息,我问你个事儿。”沈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