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领板子,月钱扣三个月。若再有此事,必定饶不了你们性命。”
几个小幺儿跪下来磕头,昭琴才道:“你们照顾好萱大爷,就算是为自己积德了,否则府上也容不下你们。”
敲打了下人一番,昭琴问了问大夫,说是要歇着,她才和贾蓉一起回房。
贾蓉回到房里,叹了一口气:“你说这凤丫头是不是就知道胡闹,她看着萱哥儿喊琏二叔,把孩子们都吓傻了。我让下人把她分开,还很难分开,她这是做什么?之前和琏二叔闹成那样,现在……”
“上次我不是就跟你说过的,我拿了年礼给她,本意也是不想理她了,她好像有点不满。说起来二十年够普通人家吃三五年也是够的,我们算是厚道了,可她怎么这么疯?”昭琴也觉得萱哥儿是被凤姐吓的魂不附体,所以才失足落水。
只是人前,贾蓉不好怎么说。
两口子睡下,次日再去,萱哥儿发起了高热,贾珍把贾蓉好一顿骂,尤氏和昭琴又亲自去看了一回。
这年节下倒是因为落水的事情埋下了阴霾。
好在元宵节,萱哥儿身子算是好多了,也不流清鼻涕了,昭琴才放下心来。她摸了摸他的额头:“不烧了,走吧,跟嫂子去吃汤圆。”
萱哥儿跟在后面,还有些害羞,他没爹没娘,很少会有长辈这么亲昵的对他,这次生病反而让嫂子对自己好起来,就好像对铭哥儿和锦哥儿那样,他还是很高兴的。
而昭琴正在酝酿着和萱哥儿说王熙凤的事情,她道:“萱哥儿你可知道上次那个拉你的女人是谁?”
萱哥儿头一垂:“听说了,说是以前的太太。”
“嗯,对,她是你父亲的妻子,但是已经被休弃了,所以和你什么关系都没有。但是她有个女儿叫巧姐的,却是你同父异母的姐姐,她是你可以亲近的。”
“可我都不认识她们,我只和昀姐儿铭哥儿好。”萱哥儿苦恼。
昭琴笑道:“你想如何就如何。她们都和贾家无关,你不必放在心上,好好读书就成。”
“嗯,好。”
经此落水的事件,萱哥儿好像收获了更多的温暖,比如昀姐儿还会送香草荷包给他,荷包外面绣着一帆风顺的木船,他比之前更快乐了。
而王熙凤的疯病才好了一点,巧姐担心道:“母亲这是怎么了?”
凤姐揉了揉太阳穴:“我看到你爹了,最后不知道怎么就晕了过去。现在回想起来,那是萱哥儿,那孩子刚生出来,我还带过他呢。没想到现在长的越发像你爹了……”
巧姐对于亲爹是肯定有印象的,但也知道当初若是跟着贾琏,肯定是要发配边疆去,现在虽然苟活着,却没有性命之忧。但对于当年爹娘大闹的事情,她还是站在凤姐这边的,明明是父亲对母亲不好,还找借口休了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