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轮和后轮的刹车都坏了?”
“是,离合器的线也断了。”
三井唯也知道,小绵羊虽然已经被樱木花道骑得破破烂烂,但前轮和后轮刹车全部失灵的情况却很少见。
迹部沉思片刻,问:“你和那些ack党以前认识吗?”
u17群里,向日岳人把她的见义勇为事迹吹上了天,可几次相处下来,迹部却觉得她并不算是一个热衷于冒险和见义勇为的人。
三井唯在听到这个问题时,握着照片的手不着痕迹地抖了一下。
她随即说道:“不认识,但听说过。ack党以前只活跃于神奈川,近几年没有活动迹象,几乎销声匿迹,但不知为何最近又频繁作案,还蔓延到了东京。”
迹部听完后淡声说:“从神奈川到东京,距离很近,但毕竟是两个地方。这样的追随方式,倒也算是锲而不舍。”
三井唯没吭声,旁边的岩崎九海凑过来看了一眼她手里的照片,好奇地念道:“present?礼物?”
“……嗯,是我国一时的一张照片。”三井唯将照片反过来,递给九海看。
九海一眼就看到了远离人群,站在角落里的短发版三井唯。
倒不是说她太出众,而是她的脸被红笔圈了出来,留下了深深的印痕。
那时候的三井唯眉高高地挑着,满脸写着桀骜不驯,是唯一一个没穿校服的学生,不能说是不良少女,但一看就是不好相处的那类人。
九海眯起眼睛,打了个不怎么响的响指:“这也太不华丽了,是不是啊,迹部叔叔?”
“什么华丽不华丽的?”
迹部压下心头轻微的不悦:“本大爷什么都没看到,怎么回答你?”
“那我现在就拿给你看!”
“我在开车。”
“……好吧,就是觉得很奇怪,这张照片怎么看都很奇怪。”九海低下头,轻声喃喃道,“这种感觉,很不舒服。”
都说小孩子的直觉一向很准,三井唯心里一动,问他:“九海,你觉得有哪里奇怪?”
“……不知道。”
九海摇了摇头,他只是觉得奇怪,但让他具体说出是哪里奇怪,他说不出来。
迹部将车开到距警局不远处后,打了个电话,然后对三井唯说:“你哥哥现在正在接受进一步的调查,我让人带你去看他。”顿了顿,他又说,“虽然不抱太大希望,但还是希望你能问出他背后的人是谁。”
就早上那个拿着马桶拔子气急败坏地打人的笨蛋,迹部压根不相信他能在监控严密的迹部财团,完成那样的高智商犯罪。
若不是里面有内鬼,就是对手的心思太缜密了,布局太久了。
如果是这样的人,不会不给自己留一条全身而退的后路,更不可能在事情暴露后拿着马桶拔子去打他爷爷。
而且这件全托案败露的也很蹊跷,他爷爷那样精明的人,心里会不清楚?
内鬼和对手,1,2,或者更可能是1+2?
目的又是什么呢?
爷爷说的那笔账会有人来算,指的是谁,是哪笔账?
迹部和三井唯错身而过的时候,瞥见她手里的照片,问道:“照片能借我看一下吗?”
三井唯点头,递了过来。
是一张普通的合照。
迹部没看出九海所说奇怪的感觉,翻到反面。
“present”这个单词的颜色诡异得让他微微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