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之助愤怒,“你骗人!你说过对他没有兴趣的,快放开他啊大混蛋!”
“烦死了!”夜叉侧头,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狐狸。“本大爷确实对他没有那方面的意思,只是要把他给有意思的变态而已!”
狐狸:……
别欺负狐狸见识少,隐瞒也是欺骗的一种啊,最后还不是要把别人掰成蚊香!
夜叉解读到了狐狸的目光含义,笑的前仰后合,从这个小东西的身上找到了愉悦感。“怎么……想要杀了本大爷吗?“
金发男子开口喊了狐狸一声,“狐之助。”
即使夜叉真的骗人又怎么样呢,他们都无法进行反抗了。怎样都无法改变作为羔羊的结局,又何必不顾性命地与其争辩。
狐之助不说话了,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沾湿了皮毛。“都怪我没用……”
狐之助伤心大哭起来,“猎物打不到,照顾不了你,还反过来害了你……”
夜叉才不管狐之助有多伤心,拖着没力气动的金发男子往回走,也不搭理狐之助何去何从,是跟是逃随便它去了。狐之助看着被拖走的金发男子,能跑却没跑,哭着跟了上去。
夜叉走了一路,金发男子沉默一路,狐之助则悲哭了一路。
重回见月身边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了,夜叉将身披脏布的男人丢在见月脚边,撩开下摆随意找了个地方盘腿坐下。
怜香惜玉不是夜叉的美好品德,对女人如此,对于男人更是如此。见月把摔在地上的男人捞起来的时候,他的下颌骨都摔青了一块。
没有食物吃的灯笼鬼有些失望,夜叉瞧了眼旁边一路跟来的狐之助,捞起来转手丢给歌仙兼定让把它烤了。狐狸大喊着救命,把灯笼鬼吓了一跳,“它……它会说话!”
夜叉像是听到了好笑的笑话,“你也会说话。”
一个是会说话的灯笼,一个是会说话的狐狸,哪个也没有更正常一点。
灯笼鬼的灯火更亮了,就如同人类憋红了脸。“它也会说话!不可以吃!”
狐狸用泪眼汪汪的眼看着灯笼鬼,猛烈地点头。
见月用一边袖子捂着口鼻,抵抗忽然变得发臭的空气,目光发亮地看着男人……腰间的刀。
见月目光第一时间所关注的并非是在破布遮掩下的俊美容颜,这一点多少有点出乎夜叉的意料。夜叉就见她的手伸向了金发男子佩戴在腰间的刀,雪亮刀身被从刀鞘中抽出,在火光下展露着锋芒。
“好可爱……”见月翘起了嘴角,“真漂亮啊。”
金发男子沉默着不说话,仿佛有人从他体内一气偷走了生机并声音,以至于他像个幻化失败的付丧神,无情无感,言语不能。
歌仙看着他的表现,自问被夸奖了会如何反应,想来即使言辞不够华美,也会感到开怀。假如开口赞美的是主公,那么无论口中如何表达回馈,心中一定是喜悦十分的。然而这不知道打哪里来的付丧神,却似乎一点喜意也没有,身上反而蒙着一层沉重的阴霾。
很不讨喜。
奇怪的是眼前表现的有些阴沉古怪的付丧神竟然令他感到熟悉,歌仙兼定忍不住问他,“你也是付丧神,我们……曾经见过?”
是否曾经相识呢?
歌仙兼定还记得他是战国时代细川忠兴的刀,脑海里还存在一些许多他本不应该知道的事,比如蛋糕又或者曲奇什么的……
这种东西细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