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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被被
忠兴从来没有做过,那么他是从哪里得知的?如何得知的?

    即使如此苦恼,却无论如何细思都完全没有印象。甚至于为什么会落入假芍药手中,此前都遭遇了什么,都是完全模糊不清的。

    似乎是因为曾经一度被吞噬,他的记忆失落了。

    金发的付丧神垂着的头没有抬起来,眼皮掀起来一点,是十分令人厌弃的阴沉模样。“没有。”

    歌仙兼定不知接下来该说些什么了,被他这句漠然的没有一噎,说不出话来。

    “现在你们见过了。”见月的目光贴在刀刃上,一寸寸慢慢地挪过了,终于将它归还鞘中。“他的名字是歌仙兼定,以后你们两个就是小伙伴了!互相介绍一下?”

    “无名之刀。”金发男人连抬眼都不曾,叫人看不清他眼中神光。“没有什么好介绍的。”

    歌仙的手指攥了攥紧,觉得这个人实在过于难应对。

    夜叉指了指狐之助,“他喊过被被。”

    狐之助从听到“伙伴”两个字后,提着的心就沉了下去,这时候被夜叉指到,支支吾吾地又想劝说。“那个……”

    他连通名都不愿,强扭的瓜不甜,何必呢?

    常闻战国东瀛众道蔚然成风,然而狐之助并非年岁已高的老年狐,生的晚了些,对于众道小姓等事没有老年狐那种习以为常的淡然。想到被被从此要落入喜好此道的主公之中,就悲从中来难以自已。

    然而若能阻止,早在夜叉将他们带回来前就阻止了。狐之助那个了半天没那个出什么东西来,只有眼泪大颗大颗地掉,最终开口,希望至少仍然能够陪伴在被被身侧。“请……请让我也做您的宠物吧,我……”

    “不要。”见月不假思索地拒绝,“抱歉我果然还是没办法接受狐臭。”

    狐之助哭的更凶了,“只是因为流浪,是因为流浪啦!清洗干净之后才不会有味道的,毛又蓬松又柔软特别好!”

    而且即使流浪它也尽量清洗了啊,什么臭味,它怎么都没有闻到。

    “那你们就一起吧,”见月姑且相信了狐之助声泪俱下的辩白,“被被,还有狐狸?”

    “狐之助。”狐之助用爪子蹭了蹭被泪水沾湿的毛,“我叫狐之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