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了,可让我好找。”雪雁凑过来嘟囔道。
绿鸥拈起了黛玉头上的树叶,上下打量了几遍,才松了口气,道:“姑娘若是想玩耍何苦花园里来,那些玫瑰花可是带着刺的,扎着您了可如何是好?”
黛玉抱着小京巴低着头,道:“我不是想玩耍。”
眼泪悄无声息的砸在小京巴的毛发上,浸润了进去,小京巴抬头舔了舔黛玉的下巴,给小伙伴以无声的安慰。
“怎么了这是?”两个丫鬟看到黛玉流泪了,连忙上前一左一右的围住黛玉细声安慰了起来。
黛玉摇了摇头,只是默默的流着眼泪。
最近府里的气氛着实奇怪。
母亲病了自己关在院子里整日里闭门不出,也不让她去探望,说是怕过了病气,前两天赵嬷嬷还带着一个老态龙钟的御医给她诊脉。
父亲自从担了盐政上的缺便越来越忙,她经常十天半月都不见他的踪影。
连一向清闲的哥哥,最近两天也是忙的神龙见首不见尾,唯一一次碰到,他还神色难看地敷衍着她让她专心跟着先生学习。
家里的下人丫鬟们少了许多,听说是因为手脚不干净被管事婆子们抓住了,现在还没有放出来。
整个府里像是突然间笼上了一层厚厚的阴影,仿佛有什么狰狞的东西要撕碎那阴影跑出来,让她惶惶不安极了。
……
赵嬷嬷临时的清查搜出了数量不少的手脚不干净之人,林琰花费了不少时间一一筛查核实,又请来赵嬷嬷比对了温御医的方子,最后剩下了五个人。
而那些手脚不干净的下人,也因为撞上林琰正盛的怒火,平时轻轻放过的惩罚翻了四五倍,打的他们哭爹喊娘,惨叫连连。
五个人被捆了扔在屋子正中央,林琰抽出腰间的鞭子,“啪”的一声甩在了地上。
“是现在招?还是抽一顿再招?”
一个男人抬起头,平凡的脸孔上拉开了诡异的一笑,林琰顿有所感的迈步上前,却恰好晚了一步,他的嘴边溢下了一丝乌黑的鲜血,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林琰在第一时间卸了剩下几人的下巴。
他看着抖若筛糠的三女一男,怒极反笑道:“看来客气的招待你们这招不行,还是得来硬的?”
复又转向元宝吩咐道:“把他们嘴给堵上,看到谁要咬舌的直接把他的舌头割了。”
元宝低着头小心应是,他跟了林琰将近七年,还是第一次看到自家大爷愤怒到极点的模样。
当下便和其他几个小厮堵了那几个鬼喊鬼叫的下人,留下一个,拖着剩下的便走了。
林琰甩了甩手中的鞭子,鞭影在空中飞舞,发出“咻”“咻”的尖锐破空声。
“我知道你们和那个男人不一样,都是家生子,”林琰笑的冰冷,低头望着面前迫于他的气势恐惧到双眼发直的男人,咬牙说道,“所以,说一句谎话,我就捆了你一个家人进来一起受罪,就算你不在乎你那一家子人,没关系,我也可以让你真正体会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觉。”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他林琰从来就不是一个宽宏大量的人。
一天过后,林琰便拿到了结果,那个一开始就自尽的男人是他们行动的发号施令人,而给这个男人牵线搭桥的,是一个熟悉的名字。
吴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