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成欢觉得一个漂亮姑娘一口一个“老娘”的实在很不文雅,不赞同地摇头:“千姐姐,你这样出口成脏,就算再好看,将来也很难嫁出去了。”况且千瓣莲还是这般的火爆脾气,武力值似乎也不低,就算长得再好看,又有哪个男人敢娶她?
千瓣莲冷笑:“嫁不出去更好,横竖老娘也没想要嫁人,我要永远跟我哥一起。”
德国骨科啊这是?霍成欢咋舌,正要问千瓣莲她哥是何方神圣,眼角却无意瞟到一抹白色的身影,未出口的话僵在舌尖上,再也说不出什么来了。
“你怎么了?”千瓣莲也发现了霍成欢的不对劲,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脚下也是一顿,不由惊呼出口,“西门吹雪?”
听到千瓣莲的话,霍成欢后脊一僵,死死拉住千瓣莲的袖子,急切地问:“你说什么?那个白衣人就是西门吹雪?”
千瓣莲不明白霍成欢的反应为何如此之大,弄得她也开始紧张起来:“应、应该是吧?这江湖上能把白衣穿得如此、如此超凡脱俗的那也只有西门吹雪了。”
似乎听到了他们的小声讨论,那疑似西门吹雪的白衣人冷冷地瞟了这边一眼。
“他看过来了!”霍成欢只觉得被他这么看一眼,浑身都在打颤,在一瞬间确定了对方的身份。
西门吹雪,也只有西门吹雪,才会有这样比冰雪还要寒冷的眼神!
“你小声点!”千瓣莲也是一阵紧张,忙不迭捂住了霍成欢的嘴。要知道,高手都长着顺风耳千里眼,十步之外的细微声音都能听得清清楚楚,霍成欢音量这么大,存心给自己找麻烦不是?
好在,白衣人似乎并不打算计较他们的八卦,除了那冰冷的一眼外,再也没有朝这边看过来。他径直朝二楼走去,身影很快就消失在楼道里。
“好险——”千瓣莲松了一口气,这才发现自己的掌心满是汗水。
“唔……”霍成欢的嘴还被千瓣莲用力捂着,憋气憋得都要翻白眼了,双臂努力挥舞着,想要提醒千瓣莲快点放开他。
“呼——”千瓣莲终于放开了手,霍成欢用力喘着气,只觉得活着真好。
“抱歉,”千瓣莲见霍成欢小脸憋得通红的样子,也觉得有几分不好意思,“我一时忘了……”
要搁在别人身上,霍成欢的白眼都要飞到天上去了,只是对象是脾气火爆的千瓣莲,在心里头酝酿了许久的怒火怎么也不敢发泄出来,最后只得无力地摆摆手:“算了……”
能不算了吗?别一不小心惹恼了这位姑奶奶,那就不仅仅是捂嘴那么简单了。霍成欢觉得自己很心酸。
果然没妈的孩子是根草。霍成欢在心中呼喊着花满楼的名字:七哥啊七哥,你和陆小凤倒是快活去了,把你可怜的八弟一个人扔下同这个脾气古怪的暴力女在一起,这样真的好吗?
就在霍成欢满怀深情地呼唤花满楼的时候,他正在和陆小凤下注。
更准确的说,是陆小凤在下注,花满楼负责旁听。
“七童,咱们又赢了”陆小凤刚刚赢了一局,心情颇好地转过头来对着花满楼笑。
陆小凤赌的是最简单的掷骰子。谁都知道,这是一项庄家稳赚不赔的活动,再善于赌博的人,也难免会有失手的时候,可自从陆小凤来了以后,他就没有输过。
陆小凤从十几岁起就混迹各大赌场,开始是靠着赌养活自己,后来赌成了他生平中一大割舍不掉的爱好。他一出手,就没有失手的时候。
花满楼却不喜欢赌博,他觉得好好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