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一沾染上赌,一生就毁了。所以他先前才不同意霍成欢跟着他们下来。
其实,要不是因为陆小凤的强烈要求,他也不会来赌场的。
赌场内的乌烟瘴气已经几乎要到了花满楼忍耐的极限,但他还是保持着笑容,只是对陆小凤轻轻摇头:“陆小凤,别玩了,咱们该走了。”
要是按照陆小凤以往的性子,进了赌场非得赌上个三天三夜才肯离开,谁叫也不走,可谁让这一回开口的是花满楼。
对于花满楼,陆小凤一向是有求必应的。因此尽管依依不舍,陆小凤还是痛下心来,打算离开赌桌。
然而,他想走,却有人不让他走。
“站住!”同桌一个黑面壮汉早就看陆小凤不爽了,这家伙,长得油头粉面的还不算,偏偏把把都能赢,那副赢家的嘴脸,看着真让人恶心。
这就是赌徒心理,见不惯别人运气比自己好,自己输了不算,也要见别人输了才高兴。
赌桌旁的其他人听闻这边的动静,只是淡淡地瞟了一眼,又继续投入赌博之中。赌场混久了,这种事比喝水还要平常,他们早就见怪不怪了。有人见到拦人的是那个黑面壮汉,还有些幸灾乐祸,同身边人道:“喂,快看,马上就会有好戏看了。”
“怎么?”身边人不解,匆匆瞟了一眼陆小凤和黑面壮汉,又不在意地转过头去继续下注。这种事赌场里多了去了,没什么好围观的。
“那位,可不是寻常人。”首先发现异常的那个人一脸兴奋,扯着同伴的衣袖,指着黑面壮汉,神秘兮兮道,“如果没猜错的话,这人本该在几年前就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