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童,你到底是怎么了?”陆小凤只觉得眼前的花满楼有些奇怪,他很少见这个样子。
“千姑娘,”花满楼忽然转向千瓣莲,“我有一个疑问,不知可否请姑娘为我解答一番。”
千瓣莲仿佛早就猜到花满楼想说什么,她没有惊慌,也没有无措,反而是盈盈一俯身,道:“请问。”
花满楼的眼神难得那么犀利,他“盯着”千瓣莲,声音虽然和往日一样温柔,却透着一丝让人捉摸不定的情绪:“不知可否请你告知,你们五鬼门的酒馆,为何会有我花家的标记?”
陆小凤愕然,转头附身在霍成欢耳边轻声问:“怎么回事?那朵花是你们花家的标记?”
霍成欢的脸色有些复杂,默默点头。
千瓣莲却没有丝毫慌张,神色很是淡定,仿佛被质问的不是她一样。她笑着说:“正如你们所看到的那样,那朵花的确是花家的标记。”
“你们为什么……”霍成欢忍不住插嘴问道。
但凡属于花家的产业,都会在不显眼的地方留下一朵花的标记,这个标记只有花家人认得,为的就是让家中子弟遇难时可以放心上门求助。可是,这个小酒馆明明是五鬼门的产业,怎么又和花家扯上关系了?
千瓣莲笑了:“那自然是因为,这个酒馆也有你们花家的一份投资。”
“什么?!”三声惊呼分别来自三个不同人的口里。
“你是说我们花家也和五鬼门有关?”霍成欢觉得这是迄今为止自己听到过的最为爆|炸的一件事了。
“是花家的哪个人?”花满楼的心情也不比霍成欢好上多少。
千瓣莲显然也没打算瞒着他们,很大方地承认:“正是花家大郎。”
“大哥?”霍成欢和花满楼异口同声,语气里满是不可置信。
千瓣莲还想说什么,忽然从酒馆里匆匆走出来一个人,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她的脸色骤然一变,扭头对三人道:“情况有变,陈欢喜似乎察觉到不对劲,有要走的意思了。”
说着,千瓣莲也不管他们三人是怎么样,转身就往酒馆里头冲去。
其余三人愣了一下,也紧跟着冲了进去。
***
没想到酒馆的门面看上去如此朴素,里头却是别有洞天。
还没走到深处,陆小凤已经猜到迎接他们的将会是什么地方了。
一个赌场。
熟悉的喧嚣声灌入耳中,陆小凤忍不住嘀咕了一句:“看来这陈欢喜比我还爱赌,从一个赌场出来,转眼又进了另外一个。”
花满楼的眉头却是微微皱了起来,默默堵上了霍成欢的耳朵,不让那些或粗鲁或淫|秽的言语脏了自家八弟的耳朵。
霍成欢:“……”七哥你这是在掩耳盗铃你知不知道?
赌场很大,人也很是不少。霍成欢注意到,这里头出现的每个人都带着一个面具,或狰狞或滑稽,各式各样什么都有。
千瓣莲灵活地带着他们穿过了重重赌桌,越过层层人影,最后来到一扇大门之前。
“等等,”在进门之前,千瓣莲手上忽然多出了几个面具,不由分说塞到每个人的手上,“进去之前,先把这个戴上,免得打草惊蛇。”
这里的每个人都戴着面具,如果只有他们不戴,的确是很显眼。
分到霍成欢手中的是一个兔儿爷面具,制作工艺很是精良,把兔儿爷画得是惟妙惟肖,很是逼真。只可惜,霍成欢却不是太领情。
画什么不好,偏偏画个兔儿爷,兔儿爷虽然憨态可掬,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