寓意似乎很容易让人想歪呵……霍成欢心里犯着嘀咕,阴暗地猜想这千瓣莲莫不是故意的?
千瓣莲推开房门,门内又是另外一个世界。
门外的喧嚣瞬间被隔绝在外,赌场内特有的乌烟瘴气也不见了,和外面不同,呈现在眼前的不再是逼仄狭隘乌烟瘴气的赌场,而是一间大得惊人的厅堂。
整个厅堂空荡荡的,只是中间摆着一张巨大的赌桌,两头分别坐着一个人,一人身穿紫衣,脸上戴着昆仑奴面具,另一人身着青衣,面具上却画着一个狰狞的鬼头。
见一行人走了进来,两个人眼睛也没抬一下,只是盯着桌旁一位荷官的手不放。
千瓣莲没有犹豫,径直朝着青衣人身后走去,显然她和青衣人是认识的。
千瓣莲的熟人,喜穿青衣又带着獠牙鬼面具的,霍成欢只能想到一个人。他没想到,为了留下陈欢喜,连越山青都亲自出手了。
既然确定了越山青的身份,那么坐在他对面的紫衣人,自然就是他们苦苦寻找好些天的陈欢喜了。
陆小凤也猜到了陈欢喜的身份,不动声色地往他身后走去。
陈欢喜感受到了陆小凤的动作,却没有动,他的注意力已经全被赌桌上的情形给吸引住了。
赌桌上,两人的面前都堆着一叠又一叠的银票,数不清一共有多少张,霍成欢在心里估算了一下,少说也有几十万两。
赌的真大啊!霍成欢暗暗咂舌,心里再一次感慨,贫穷限制了他的想象力。
“这最后一把,公子真的考虑好了吗?”越山青开口,他的声音有些清冷也有些低沉,透着说不清的魅惑。
陈欢喜冷笑一声,把面前的银票一推,冷声道:“再赌下去也没意思,就一把定输赢吧。”戴着面具无法看清他的表情,但从声音来判断,他似乎有些着急了。大概正如千瓣莲所说,他想干净找个借口离开了。
“在下生平还是第一次见到公子这样爽快的人。”越山青笑了。
陈欢喜没有笑,他只是偏过头看了一眼不知何时走到他身后的陆小凤,唯一露出来的眼中眸光一闪,不知在想着什么。
“等等!”就在荷官要掷骰子的那一瞬间,陈欢喜忽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