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大家都兴致勃勃的,想到和祝英台的约定就寻了一个如厕的借口走了,特地看了四周,确定没人了就往约定的那处走去。
绿绣和银心、祝英台在一起,都在等着杜子纯了,见所有人都在等着自己,杜子纯有些不好意思说,“咱们快走吧!”祝英台边走边说,“银心,我们现在都是男人,还要拜织女娘娘啊?”
银心急忙说,“呸呸呸,小姐你别乱说,我们女人得罪织女娘娘会终身不幸福的。”祝英台立刻笑着捂住嘴,“我错了。”声音从指缝中传出。
绿绣就问道,“小姐,那个你带了吗?”
杜子纯立刻笑了出来,“我带了,写的生辰八字还有那个,蜘蛛我是死都不会碰的,结网吗?我就是个大手大脚的姑娘,毋庸置疑。”
绿绣自然知道自家小姐的样子就叹了口气,无奈说,“好吧,不用蜘蛛也知道。”祝英台和银心都笑了。
马文才一直关注着杜子纯,发现杜子纯走了,神色还有些慌张,就跟上杜子纯,见杜子纯几个人在河边拜着什么,就躲在暗处观察。
杜子纯一拜完就要收回自己的盒子,里面的东西太让人害羞了,祝英台立刻拦住说,“这不成,子纯,要过一会让织女娘娘享用完祭品。”杜子纯无奈的收回了手,实在是不放心,可是耐不住祝英台执着。
杜子纯被祝英台拉着去看女子们乞巧,一个个姑娘排着队交出自己的盒子,真是熟悉的场景啊。
梁山伯不解地问,“她们这是在干什么啊?”
祝英台解释,“这是在乞巧,每到七夕的夜晚,未出阁的少女就会捉一只蜘蛛放在锦盒里任它们结网,隔天打开来看如果蛛网结的好就是一个心灵手巧的姑娘,如果蛛网七零八落就是个笨手笨脚的大姑娘。”祝英台还做手势模仿,逗的大家哈哈大笑。
银心接着说,“还有啊,如果姑娘们有中意的郎君,可以写下自己的生辰八字,和心上人的名字放在一起,听说织女娘娘会保佑他们终成眷属呢!”
梁山伯点点头,“原来如此,这习俗还真有意思,”祝英台羞涩的笑了。杜子纯挤眉弄眼看着祝英台,祝英台又羞又恼,又没办法。
马文才听到后,立刻奔去了几个人祭拜的地方,打开盒子,把蜘蛛弄到一边,打开纸条,纸条上写着祝英台,阳女,甲午年八月十五子时,不是这个!
马文才有些忐忑打开另一个盒子,深吸了一口气,睁开眼,拿出盒子里面的纸条念了出来,“杜筱淳,甲午年三月初九辰时,阳女。”
是了!立即兴奋的握紧了纸条,不断地说,“阿纯,阿纯,你果然是女子。”喜不自禁,没错了,阿纯就是个姑娘,之前看见的洗澡的人一定是她发现了来哄骗自己的。怎么这么笨,就信了!杜家的小四妹,杜筱淳!又不满起来,阿纯,认识你这么久,竟连名字都不是真的。
马文才想到
起银心的话,立刻拿出了盒子下面的另一张纸,纸上没有任何名字,画法也很奇特,画的是一个小人,穿着射服骑在马上,拿着弓箭作势欲射。
马文才立刻认出来这是自己,这是书院里第一次见面的场景,初见的画面历历在目!
看见这幅画,马文才就清楚,阿纯她心悦自己是毋庸置疑的。兴奋快活极了,握紧了纸条,不停的念着,“阿纯、阿纯,我的阿纯。”
绿绣和银心来收东西,马文才听见动静立刻将东西放在盒子里躲在一旁,此时此刻,马文才只想尽快找到杜子纯,小四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