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子纯不好意思起来,告歉道,“对不住,我睡相不好,哎呀!实在是太丢人了!”
马文才当然不介意,笑了,“没事,没关系。”
“不对,你怎么在床上?”杜子纯的声音忍不住大了起来,马文才怎么会在床上,天啊!
“我起来以后看见你还在睡,就去食堂拿了早饭给你,想喊你起床,你就拉住了我的手............”指了指桌上的早饭。杜子纯眯着眼睛回忆,好像是哎,好像听见了马文才喊自己了。
想起平时被绿绣喊自己都做了什么,“不要啦,我还要再睡一会,就一会,阿绣乖!”
天啊,自己每次起床都要磨半天,各种撒娇卖萌耍无赖,完蛋了,自己迷迷糊糊究竟做了什么!
“文才兄,我有没有做什么,..........失礼的事情。”杜子纯忐忑的问起来,可千万别形象尽失啊!
马文才回想了一下,阿纯把脸贴过来蹭自己的手算不算,抱着不撒手算不算,哼哼唧唧耍赖算不算。
“没有,快点吃饭吧!”马文才干脆利落的下了床。
杜子纯就在复杂的情绪下洗漱吃饭,马文才一直笑着看着自己,贴心的问东问西,难道有人陪着住一个宿舍这么开心,明明一开学很不愿意与人同住的,他,不会是发现什么了吧!露出破绽了?
今天是陶先生的课,马大人也来听课,就坐在杜子纯前面,哎!心累。
陶渊明果然又是最后一个到的,陶渊明一来,夫子就向他打了一个招呼,马太守也立刻喊了一句,“陶先生。”
陶渊明看着表情可逗,不知所措不乐意的太明显了,“马大人,你可是堂堂杭州太守,跑来当我的学生,实在是不敢当。”
马太守吹捧,“久闻陶先生学问高深,见解超群,今日得沐春风,时乃三生有幸啊!算是便宜马某人了。”
陶渊明毫不客气,“你看看,我这个人就是不愿意让人占便宜,这样吧,我今天只想听听学生们的心声,如何?”
杜子纯对大叔也是佩服,这样不留面子怎么可能做的了官,就是做官肯定是被整死。
杜子纯看了一眼马文才,他的表情已经很不好看了,大叔啊你可悠着点吧!
马太守只当作听不见,继续夸赞,“陶先生上课别出心裁,马某人同样受益匪浅。”
马文才的眉头都可以夹死蚊子了,杜子纯只好叹了口气,马大叔,你越吹他你就越惨。
陶渊明嘲讽起来,“一个官字两张口,马大人这么会说好听话,也是让我老酒鬼受益匪浅啊。”
马太守面露尴尬,不住说,“哪里哪里。”
陶渊明也不理马大人,开始问了,“娃儿们,说说你们以后想过的生活。”
伸手指着王蓝田,“你讲。”
王蓝田无奈,为什么自己被点名啊,一甩袖子,“这有什么好说的,不就是吃喝拉撒,茶来伸手,娇妻美妾,终此一生。”底下的学子陆陆续续笑起来。
王蓝田气道,“有什么好笑的。”
荀巨伯这个促狭鬼笑着说,“种种猪好像也是过这种生活。”
陶渊明忍不住摇摇头嘲讽起来,“有出息。”
陶渊明又指了秦京生,秦京生站起来回答,“学生希望有一天可以飞黄腾达,入则大厦,出则华车,高官厚禄,富贵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