葵更显得尊重了?艺术家的脑回路果然清奇,一般人跟不上。
“怎么?它平时这么刁蛮,不让人亲近的吗?”魏霁一手拦腰抱着老葵浑圆的粗腰,一手举着它的爪子,蠢蠢地摆了两下,活脱脱一只发福的招财猫。
面对摆弄,老葵不但没恼,反而破天荒地尖着粗嗓喵了一声,扭头谄媚地舔了舔那双骨节分明的手。
鲍大春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可不是嘛!平时就是一刁蛮任性小公举啊,只能勉强让老傅抱一下。咱们这群奴婢哪怕是碰它一根毛,它都能炸!诶呀,小兄弟,看来你是人民币,不光招人喜欢,还招猫喜欢呐!”
这句话话音刚落,萧昊啪的一声合上了电脑,凑了过来,危险一笑。
“招人喜欢?招谁喜欢?还有,猫喜欢的永远只有小鱼干。”
“哎呦,萧日天你吃醋了?”鲍大春嬉皮笑脸地摆手,“放心的啦,人家小弟弟跟咱们不是一路人的啦……”
那可不一定……傅奕珩在心底凉凉地想。
他盯着趴在别的男人怀里搔首弄姿的老葵,用目光施加作为正宫的威严:过来,再不过来你从此就跟小鱼干绝交了。
老葵从魏霁怀里探出头,斜了他一眼,晃晃脖子里的金属铃铛,再舔舔自己的前爪。
然后……无视了他!
“傅先生,早上起来感觉怎么样?”魏霁跟他打招呼,并把怀里的猫大方递过去。
“挺好。”傅奕珩昨晚虽然醉了,但还没到断片的程度,脑海里时不时能跳出一些零碎的情景。
他接过老葵,挠了挠它的下巴,客气道:“谢谢你昨晚把我背回来。”
“我的荣幸。”魏霁一眨不眨地盯住他,笑容不减,“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请傅先生帮我个忙。”
这么快就来索要回报了吗?
“有什么傅某能帮到的地方尽管说。”傅奕珩滴水不漏地回应,最大程度上保持风度和礼仪。
社交关系中,他最不喜欢的就是欠人人情,来而不往非礼也:既然对方不辞劳苦地背他回来,他当然要慷慨大方地热情回馈,这是他做人的原则。
然而,一句有些超纲的话轻飘飘地打破了他的原则:
“以身相许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