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转头对阿芜说道:“你若喜欢,那便让长安请她来王府为你弹奏。”
许是察觉到了亓晏与阿芜的目光,琵琶女对两人盈盈一拜。
随后不久,亓晏便带着阿芜起身告辞,叫旁人实在琢磨不透,容王今夜这一趟的真正欲意为何。谁能想,起因当真只是一句凑凑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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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又两三日,阿芜被崔胜赔罪的这几本医书里的一处疑难勾住了,又忘了前头与崔胜的不愉快,兴冲冲地乘马车去鹤寿堂。
崔胜也在医堂。
他领教了阿芜不知世又较真的性子,也怕了,这回抿了抿嘴,才没调侃阿芜说她怎么这般快又回来了。
替阿芜答疑解惑完,这回阿芜破天荒没有先埋头钻进书里,而是让随自己一块来的婢女端了一碗绿豆甜汤。
阿芜指了指汤,又指了指崔胜,细声细气:“降火。”
倒难为她记着这点人情世故了。
崔胜被这句意有所指的降火弄得有些又好气又好笑,到底不欲与面前这小丫头计较。
嗯,这容王府厨子的手艺当真没话说,也不知崔家请不请得起厨艺这样好的第二个……
绿豆汤刚见底,鹤寿堂里的伙计顾不得禀报,就匆匆忙忙跑进来了,一边喘一边说道:“老爷,冷家的人上门来求您,说是冷二爷被抬回来了!身上伤得可重,求您赶紧去看看!”
崔胜惊得从位置上站起来:“桓琅他……?!”
声未停,崔胜便匆匆收拾了药箱,让小童随他一起赶至冷宅。
冷……二爷?
师父?!
阿芜睁大了眼,跟着崔胜也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