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他们,才能了解虹化法会能不能起作用。”我回答。
“你不是藏密中人,也懂这种高深的东西吗?”屠涅斯基冷笑起来。
“我是中国人,中国人对于这些神秘哲学具有先天性的理解能力,远远超过北方大国的人。相信鹰后已经向阁下汇报了我的身份,我到这里来,是为了北方大国的安定,而不是因为个人的私利。部长大人,为了国家,你应该考虑考虑我的要求。如果总统先生出问题——这种后果是大家都不愿看到的。”我冷静地回答。
在很多大人物面前,普通人遭受白眼歧视是完全正常的。
大家的地位不对等,对方高高在上,以为可以左右一切,实则却是对未来的局面一无所知,更无法一手把控。
“我凭什么相信你?”屠涅斯基问。
“我也去过那只保险柜,但我现在还站在这里。你说,除了相信我,还能相信谁?”我毫不犹豫地回答。
“我可以相信……海顿。”屠涅斯基词穷。
“叫海顿来,我可以证明给你看,他对保险柜一无所知。”我针锋相对地说。
无论海顿还是鹰后,都只停留在“特工、战士”的层面,除了做一些物理性的工作,其它什么都做不了。一旦牵扯到玄学问题,海顿、鹰后都是小学生,强辩无用。
“如果你肯归化我国,我就让你见主持虹化法会的高手。”屠涅斯基立刻转换了话题。
“归化?我有什么好处?”我笑了。
“给鹰后做特别助理,成为我国特工系统里的特级人物。”屠涅斯基回答。
“那么,我就是北方大国的零零七级别特工?”我问。
“没错,没错。”屠涅斯基满意地点头,对我的理解能力表示赞同。
零零七是全球各国、各时期的间谍标准,达到这一标准后,就可以持有无级别杀人证,直接向安全部长汇报,在资金、武器的调用上没有上限。
如果我是特工,屠涅斯基扔出的条件就真的非常诱人。很可惜,我是江湖人,而不是屈身于某个国家部门的乞食者。所以,屠涅斯基丢出的胡萝卜根本就是弄错了方向。
“让我见主持虹化法会的人,其它什么都不要说,没意义。”我的表情严肃起来。
“在你归化之前,你无权参与任何事。”屠涅斯基的脸也沉下来。
“我能救总统,挽救北方大国的危机。”我说。
“那是我国的内政,外人不能插手。”屠涅斯基寸步不让。
“你会后悔的——首都危机,高加索山危机,伏驮危机,流鬼国危机,北海女王危机……你确定能应付得了吗?难道你就不怕北方大国重蹈北方联盟的分裂覆辙吗?”我连连追问。
屠涅斯基的气焰消失了,我每问一句话,他的牙齿都咬得咯咯作响。
我敢肯定,那些危机他一个都应付不了。
对于北方大国的政客、将军们来说,他们能解决车臣危机、乌克兰危机、白令海峡危机,但却对眼下发生的事束手无策。
“龙先生,这个国家是我们的,不是你的。所以,这些问题,无需你来操心。”屠涅斯基说。
我后退一步,冷冷地盯着他的眼睛,缓缓地纠正他:“这个国家属于北方人民,不是你的,也不是总统先生的。你身居高位,是人民把你捧上来,让你为人民谋福利、为国家谋复兴的,而不是借着这种权利为所欲为。如果你走错一步,人民一人吐一口唾沫,就能把你淹死。现在,我可以确定,如果你一意孤行,一定会被挂上历史的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