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米丽,这本是你落下的吗?”玛尔塔在大门旁找到了在破译最后一台密码机的医生。
“我看看。”艾米丽接过玛尔塔递过来的书,饶有兴趣地翻了两页,手上的动作还在继续,一刻不停地抓紧破译密码机。
“太惊险了,你应该把书藏好的,我差点就把事情全告诉奈布了。”
“这不是我写的。”
“不是你?可是上面的字体明显是贵族花体。”玛尔塔赶走了盘踞在天线上的乌鸦,帮着一起解码。
“我写的话字体会更圆润点,连笔也没这么多。”艾米丽环顾四周,确定奈布没有在附近,低下头继续在密码机上敲敲打打,她压低了声音,“而且我更喜欢虐恋情深,黑化s/m,这种纯纯的甜肉/文不是我的风格。”
玛尔塔想起艾米丽文前通常会有的一串加粗预警,而这本《霸道佣兵爱上我》明显没那么多花样,看来确实不是艾米丽写的。
“这个‘杰克太太皮断腿’会是谁呢?”
“特蕾西吗?我记得她最近好像说有新的脑洞。”
前天一起逃生时艾米丽和特蕾西还一起躲在窗口,看着窗外杰克拿着玫瑰手杖却近不了奈布身的着急样儿,特蕾西还叹了口气说想要公主抱,但是杰克视她俩为无物,挨了十八块板子的砸后还是对奈布穷追不舍,天知道木板总共也就那么十八块。
“不是吧”,玛尔塔很快否定了,“特蕾西不是专注写清水小甜饼一百年的吗?她可不会写......那些。”
空军小姐回忆了一下书里的内容,脸又红了。
“也不是艾玛,艾玛只喜欢画一些小场景,没见过她动笔。”
“嗯,艾玛一看到字就脑壳疼。”
“那是海伦娜吗?”
“不可能!”玛尔塔斩钉截铁地反驳,她用力过猛,蓝色的电光顿时窜高了炸开在眼前。
“别激动,我们都快解完了。”艾米丽小声抱怨了一句。
“抱歉。”玛尔塔甩了甩手腕继续,“但是海伦娜站定佣杰了,虽然偶尔也写无差,《霸道屠夫俏佣兵》的尺度那么大,肯定不是她。”
“说起来,这书的剧情有些不合理。”
“哦?”
“这个设定下的奈布和杰克一见钟情,一眼万年,一见面就被庄园中弥漫的暧昧催化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反应,然后接下来就是打情骂俏、肉、打情骂俏、肉、打情骂俏、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打情骂俏,你不觉得太快了吗?”艾米丽总结了一下。
“进度确实有点不合理,奈布不像是会一见钟情的人,而且第一次见面他们就哔——到第二天天亮,还是和敌对的监管者。”玛尔塔冷静地分析。
“所以有点ooc了?”
艾米丽敲下最后一行代码,密码机应声开启,尖锐的警笛声宣告着逃生门已经通电,她们可以离开了。
“刚刚见面就开放确实很狗血,但杰克的玫瑰手杖里好像有放了什么,像是药。”一个雄厚的男声加入了讨论。
“......”
“催/情/剂!”玛尔塔左手握拳往右手手心一锤,恍然大悟。
“这样就合理了。”艾米丽附和了这种说法。
她转头一看,厂长拎着咸鱼站在身后,带着面罩的脸看不出表情,密密麻麻的钉子刺穿面罩透出来,上面还沾着干涸的血迹。
太近了,她们的距离不过短短五米,玛尔塔下意识地摸向腰间,唯一的一发子弹已经送出,她们无路可逃了。
“小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