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之前他最后看一眼肖珩的改编版应援语才把手机还回去。
这个点大家基本都准备睡了,走廊上空无一人,陆延回到自己宿舍,大炮和许烨因为各自支持的女偶像又开始互相嘲讽。
“她跳舞跳成这样你也喜欢,你去品一品我家这位的美貌”
“美什么美,她跳舞虽然一般但唱歌好,声音特空灵你去听一听这天上有地上无的神仙声音”
两人争得脸红脖子粗,一个上铺一个下铺,恨不得隔着床板打架。
陆延打断他们“你俩停一下,我有个事要说。”
“在说之前你们做一下心理准备,特别是李振,老振你最好躲远点,我不敢保证你的人身安全。”
李振“怎么还扯上我了。”
“由于我团鼓手手气实在是太好,”陆延说,“我们乐队这次对上的是个刷票队。”
自以为手气最佳的李振“”
简单讲完来龙去脉后,全队没有一个人说话。
最先开口的是大炮,他脾气炸,嘴里全是脏话“他妈的”
许烨问“那我们怎么办”
陆延也还在理头绪。
和资本比起来,他们v团实在过于渺小,无疑是鸡蛋碰石头,轻轻松松能把他们捏死。
但陆延从来不信命,也不认命。
更加不会妥协。
陆延最后只确定下一点“不管怎么样,明天排练照常。”
他们这几天刚把编曲做出来,为此熬了好几个通宵,已经在隐隐期待下一个舞台,即使这个消息对所有人来说都是一个噩耗,但在没想好对策之前,他们能做的也只是全力以赴。
次日,他们是在午休时遇到的海王乐队。
自从上回舞台上见过一面之后,纸风车这支乐队很少出现在他们的视野中,他们也很少花额外的时间排练,摄像机录不到的地方就见不着他们。
这天中午,纸风车乐队吃完饭从餐厅回来,经过他们排练厅门口时,有一位成员笑了一声说“他们还挺努力。”
事情的起因很简单,就只是因为这一声笑和六个字。
也许含义并不是大炮想的那样,但大炮现在看见他们就不爽,控制不住觉得对方就是在嘲讽他们。
大炮毕竟年纪轻,在霁州那地方土生土长十几年,什么事都习惯直来直去,他直接把琴放下,走到门口“有事儿吗你们。”
他语气太冲,纸风车乐队其中一个人说“怎么着,这过道是你修的我还不能在这说话了。”
大炮原本就满肚子火,从昨天晚上憋到现在,说出来的话也不怎么好听“能,但是不会说话还是建议有些人把嘴老老实实闭上。”
纸风车“你小子说谁,怎么说话呢。”
陆延来不及阻止,喊“大炮,回来,别动手。”
大炮这会儿哪儿还听得进陆延的话“说谁心里清楚,刷票的也敢在这乱吠。”
刷票这个词一出,气氛立马炸了。
“我操,你谁啊,小子做人别太狂。”
然而大炮远比他们想的狂多了“我是谁老子是你爷爷。我记得你,你那吉他弹得跟屎一样,学了多久,我猜不超过十天。”
混乱中。
说什么的都有。
大炮几句话将原本并不算大的矛盾彻底激化,纸风车乐队有人讥讽地说出一句“还练什么,别练了,我劝你们赶紧收拾收拾回家得了”
大炮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