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见王婷大白没理她,就趴在座位背上看着大白,自来熟一个人自说自话,问她们去哪里?然后又说自己去哪里,东扯西扯,扯了一大堆,然后又问大白怎么养的?
王婷嫌她烦,敷衍应付两句,没见过这么不会看脸色的人。那姑娘看她们吃东西也没叫她一块吃的意思,有些羞恼,也知道自己自讨没趣,不好意思说下去了,坐回自己位置去。
一到站,王婷提着大包小包下车,大白跟在后面。那姑娘也是这里下车,提着东西过来,看到落在后面的大白,跟前面的王婷中间隔了个人,目光闪了闪,快走几步,跟在大白鹅后面走。
王渊早在车站等了,火车一到站,一个车厢一个车厢找,老远看到大女儿提着东西卡在车门口准备下来,边跑边喊:“婷婷,爸在这里。”
忙跑过去将东西提了过来。
“,你什么时候来的?等很久了吧!”王婷走在老爸身边,声音雀跃,像个真正的十六岁的姑娘,看到父亲时的开心。
“刚来没多久,坐车累不累?火车上有没有吃饭?饿了没?你妈在家做好饭等你了,忍耐下,很快就到家了。”王渊步履匆匆,担心大女儿在火车上吃的不好,想要快点回家。
“我不饿,阿嗲怕我在火车上吃得不好,做了很多好吃的让我带着火车上。爸,大白跟我一起来了,它在后面呢!”王婷嘴里说着不饿,脚步也快了几分,朝后喊了声,“大白,快点。”
“大白也来了啊!在哪里?”前面走的王渊突然停了下来,往后面看去。他光着顾着接女儿的高兴,没注意到大白的村子。
不想这时变故顿生。
“就是她,就是她,抢了我的鹅。”那女人指着王婷哭泣,“那鹅就是我弟弟的命根子,是我的弟弟辛辛苦苦好不容易养大的,每天天不亮赶着鹅去外面吃草。我弟弟才四五岁啊。要不是我娘生病了,为了替我娘看病,已经花光了家里所有的钱,实在是没办法,才想着卖这只鹅的。这次出来,就是带到城里买了它。谁想到啊,我一下火车,这个女人突然从后来过去抢我的鹅……还有没有天理了?老天啊,这是不让人活路啊!”
大白在前面走着,它后面跟着的就是火车上那个自来熟的姑娘,大白听到王婷喊她,正要扑着翅膀过来,后面一双手突然抱起它,往王婷相反的方向跑。
大白:“……”
大白根本没有反应过来,整只鹅鹅是懵的。怎么就有不怕死的人,敢抢它小爷?
王婷喊完大白,没有听到大白‘鹅鹅鹅’的声音,回头就看到就见火车上那个自来熟的姑娘,突然抱起大白往另外一个相反的方向快步走,清澈的眼眸微眯。
王渊的目光在人群脚边扫来扫去,没有看到大白的影子,正要问女儿大白在哪里,就见女儿看着另外一个方向。
怀里抱着的大白鹅,下意识被大伙忽略了。
王渊顺着女儿的方向看过去,只看到个女人仓促又匆匆奔跑,怀里抱着个白白的东西,仔细看可不就是大白的翅膀。
“婷婷,那个女人偷走了大白……”王渊很生气,在他眼皮子底下,有人偷走了大白,还是在他女儿的面前,他的面子往哪里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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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存心打他脸吗?
那女人抢走大白?
这是王婷第一次个念头,回神之后冲了过去,劈手从她手里夺过大白,森冷的目光宛如看死人一般看她,“找死!”
“抢劫啊!抢劫啊!有坏人抢东西啊!有人抢我的鹅啊~~~”那女人被王婷骇人的目光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