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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听八卦就这点本事,以后还怎么做新闻?”

    祝随春瞪圆了眼,“啊?”

    “萧肖啊,可是个gay。”祝舒雅道。

    ——gaygaygay一窝俏丽gaygay!?祝随春的脑子打搅,讲话都已失去了逻辑。

    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问出“那宋老师怎么会和他结婚”这句话的。

    祝舒雅对于自家小妹提出的八卦全然不信,她看着随春的脸,青春洋溢,充满了蛋白质的痕迹。人总是喜欢在别人身上找寻自己失去的东西。比如她,现在就在祝随春的脸上,看到了自己的过去。

    她已经远离校园很多年了,虽然她读过研,但那已经是同大学完全不一样的体验了。她的校园又是怎么样的呢?那个如今在学生面前予以敦敦教诲的人,当年也曾同她手拉手奔驰在校园里,两个人会躲着人群接吻,在所有人看不见的地方相牵起双手。

    只是时过境迁。她和宋欲雪,已如陌生人。

    祝舒雅想起那一年的事件,眸色暗沉,她转而换了话题,问随春:“有什么打算吗?”

    “我,想当个调查记者吧。”祝随春想起宋欲雪。

    祝舒雅嗤笑出声,听在随春的耳里却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嘲讽,“想学你宋老师呢?”

    祝随春看不透自己的姐姐。

    她听见自己的反问:“有什么问题?”

    祝舒雅叹了口气,“你知道全中国现在还剩多少注册在案的调查记者吗?你知道有多少人迫于生计不得不转行吗?就因为一次虚无的演讲,你就给我说要去当调查记者?怎么一个二个都和宋欲雪一样,清高得要命?”

    宋欲雪清高吗?祝随春不觉得。她记得她和宋欲雪一起沦陷的每一个瞬间。她那么自在,仿若天生就该是如此。宋欲雪只是在坚持她所坚持的一切。

    祝随春火大得要命,这几乎是她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反抗姐姐。

    “怎么就清高了?”祝随春倔驴似的看着祝舒雅,她想要一个答案,“清高又有什么不好?”

    祝舒雅也来气了,她好心好意和妹妹讲话,换来的就是这个态度?她把筷子往桌上一放,声音清脆而响亮:“清高能当饭吃吗?现在自己所处的是什么时代和背景你难道不清楚吗?还像个小孩子一样幼稚。”

    祝舒雅比她大好多岁,事事压她一头,如今说出这种话,让祝随春心里堵得慌。这个年纪的人,其实也最怕别人说自己幼稚或者像个孩子。更何况,祝随春心里放了个人,比她年纪大的多。一而再再而三地地被强调小孩这件事,会让她觉得自己和宋欲雪之间的距离被越拉越远了。

    她吊着一口气,绝不认输,至少是,输人不输阵。祝随春红着眼睛,和祝舒雅讲:“那长大又有什么好的?”

    祝舒雅气笑了,她把背包往自己的怀里一放,那里的gc标志明显:“我靠自己在北京拼了一套房,而你宋老师还在啃老,还来当什么代课老师。懂吗?要是她当年跟着我一起,早不知道比现在混的有多好了。”

    “钱就这么重要吗?”祝随春觉得心冷,她看向祝舒雅,觉得对自己的姐姐实在陌生,“房子就这么重要吗?”

    祝舒雅笑弯了眼,她语带嘲讽和感叹,“权力更重要。不然为何这么多年不联系,在我进台以后又熟络起来了呢?祝小四,人可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祝舒雅想起小时候和父母一起客居异乡,每天饭都快吃不饱的日子。越发对这个从小被娇宠长大的妹妹看不上眼了,“你都多大了?得二十好几了吧。是,你爸妈有钱。可你就能吃他们的用他们的一辈子?你就想一辈子当暴发户煤老板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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