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哪个冲喜的媳妇?哦!我想起来了,是不是老五那个媳妇儿?”
“就是,坏事就坏在她身上,皇帝是借题发挥。”贞广仁沮丧的说道。
“谁给她的胆子?”蒙氏斥道。
“就是!”韩氏好像觉得不妙:“这个贱人胆敢偷着出府,是故意的陷害国公府吧?她一定是故意的,整治我们的,我不能饶她,一会儿就去打死她!”韩氏说的凶狠狠的,手里要是有把刀,早就砍下去了。
贞广仁看了韩氏一眼,眼里全是冰碴子,面容黑沉,如同一个恶煞,五官极其的狰狞:“韩氏!就是你做的孽!都是因为你不给她饭吃,不然她们能跑出去吗?”
“就是一个不要脸的贫贱货!好人饿死也不会跑出去,就是一个乡村野货!赶紧的打死她!”潘氏愤怒起来,这家人的心真够黑的,张口闭口的打死打死的,怎么这样没有人性?
就是一窝畜牲,还是毒蛇窝。
“都给我闭嘴!”贞广仁怒喝。
“都是你们这些头发长见识短的妇人惹的祸!你们敢动她一个手指头,我就要了你们的命!”贞广仁真是怒极了:“你们没有记着老五多活了三年的事,还留了一个丫头,那个丫头以后能给贞家换多大的利益?
就知道那点儿小算计,就知道那点儿小钱儿,自私自利,贪得无厌!
潘氏!把韩氏休掉,给皇帝一个交代!”
贞广仁的吩咐,让韩氏大惊,潘氏大怒:“凭什么休连艳?”连艳是韩氏是乳名。
“就凭她贪墨苛待下人和q庶女的月例和吃食,就不配做一个主母,皇帝亲自点了韩氏的不仁不义,谴责我治家无方,我不休了你就不错了,罪责总得有一个人承担,你是想替韩氏顶罪吗?你想顶就休你!”
贞广仁的话说的冷酷无情,贞家真是男男女女都是冷情的人。
潘氏愤怒过后就是颓败:“你!……你!……”贞广仁这个人就是冷面无情的狠心人。
潘氏身材顿时就矮了,矬了有半尺,头低下,她一个六十来岁的女人还是阔夫人怎么能被休弃,她的脸面何存?生不如死的事,怎么会轮到她的身上?
都是韩氏做的孽,克扣那些银钱牵连她,原来就是为了万一事败让她顶罪吗?
潘氏顿时看着韩氏冤家狭路。
恨得要死,爹死娘嫁人,个人顾个人,自己不能被休,替罪羊就是韩氏,其实韩氏是主犯,根本就不是替罪羊,韩氏才是首恶。
潘氏终再也不替韩氏说话。
贞广仁自是不会休妻,休掉韩氏,是给皇帝一个态度,公爵已经丢了,不休再丢一个伯爵。
甚至想再把公爵捞回来,坚定休掉儿媳韩氏的决心,重点在挽回贞家的损失。
丢了公爵让他生不如死,在同僚面前不能抬头,被世人讥笑,还会被人踩,一个小小的冲喜女子,败倒了贞家的大门。
韩氏这个心眼儿极小,心术极其不正,贪婪成性的败家女人,竟然能做出明显自露的坑害全府q庶子女的行径。
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如果不是尚东离母女出事,外边议论了十几年贞家的当家人只是装聋作哑,老太太蒙氏不管事。
什么事也不会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