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让了一下走出了门口,“搬进去吧!”
年轻人看了看自己的同伴门,将手里的单子递给了站在自己前面的人,目光也不敢乱看,而是低头看着信歌接过纸笔的纤长的手。
离得近了,年轻人才发现,这个面容俊秀的信先生,身高竟然比自己高了半个头,虽然有些瘦弱,
但是他浑身的气势也让别人不会错将他当作女人。
“咔嗒。”
信歌关上了门,将外面的脚步声隔离,大包小包的东西被那些人堆放到了沙发边。她站在沙发边上停了一下,然后转身向楼上走去,在她的身后,是漂浮的大大小小的东西,像气球一样被一根红色的细线控制着。
有能力,做事儿自然是快的。
“叮咚……”
又是一声门铃的响声,信歌觉得自己醒来的很真是时候。而外面的人,不是房东就是邻居,不过信歌猜测,房东的概率更大一些。
看来暂时自己是没办法继续去修炼的了,不过正好,自己也需要休息几天。信歌从衣柜里掏出了她常用的衣服快速换上,黑色背心长裤,然后是外面将她遮挡得严严实实的卡其色风衣。
信歌随意的扒拉了下自己垂顺的长发,几步极快的穿过楼梯,然后出现在的不停的响着门铃的门口。
果然,信歌看着外面的人,对她们点点头。
门外的人,正是信歌的房东,不过跟在房东后面的那个短发女人,信歌的目光在她脸上撇过,这个人,好像见过。
宁玲对开门的信歌笑了笑,拉着身后的人走进了房间。屋内的装饰和之前没什么改变,只是多了些生活的气息而已。毕竟这里原本就是还没来得及的房子。
信歌看着那宁玲牵着她身后的女人走到沙发边上,然后又将那人按在沙发上坐着,期间手也一直没有与那人分开。
这个人,应该就是宁玲的那个爱人了?漆黑的短发和简单的浅色t恤和长裤,这女人看起来倒是很温顺,可是她漆黑的眸子却有些无神。
信歌在她的身上嗅到了没有拔除的鬼气,苦涩的,和那天那鬼物一样的气息。不过那天那个人,穿着一身黑西服,而且看起来明明是个男人。
她有些理解那些认错自己性别的人,毕竟人,都是感官动物,而感官也会受到心理想法的影响。就像她一开始将于乐泽对战的那个人认为是男人,而后便一直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有什么事儿吗?”信歌说着,从厨房冰箱拿了两罐冰水递给宁玲,自己做到了侧边的单人沙发上,就这样看着两人。
那女人有些无神的目光,一直是盯在宁玲身上。而宁玲也安慰的握着那女人的手,单手开了易拉罐,然后递给了女人。
“这是我之前跟你提过的,我的爱人厉珂。”宁玲语气很温柔,看向那厉珂的眼神也是同样,“我过来是为了感谢你,要不是你,我到现在还在怀疑我的爱人,到现在还不知道,其实厉珂同样的难过。”
说着,宁玲眼里有些泪光,不过她并没有落泪,只是握着厉珂的手紧了紧,而厉珂也同样用她大了一圈的手反握着宁玲,右手易拉罐还是原封不动的捏着。
“与我无关。”信歌黑沉沉的眸子看着宁玲说道,事实上,她也的确认为和自己没关系,毕竟那东西,是被乐泽逼出来的,虽然最后是死在了自己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