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aw，我想，也许你看错了。”
shaw正毫无形象地把墨西哥菜吞进嘴里，辣酱都沾到了下巴上，她舔了舔手指，说：
“没有。”
finch皱着眉头看她，忍不住提醒：
“shaw，你旁边有纸巾，不必要……用这种方式清洁手指。而且，一边吃东西一边说话只会加重你胃的负担。”
shaw耸了耸肩，咬了一口玉米卷饼：
“finch，我没有看错。”
“噢……”finch沉默了片刻，“她怎么说？”
“她？”shaw挑起眉毛，停止咀嚼，“你是说你和root崇拜得要死的tm，还是root？”
“也许两者都是。”
finch回答。
“tm只会喋喋不休地唠叨，就算我关掉了耳机，她也会擅自打开。还在我执行任务时说些‘甜心，真想不到你竟然会这么说’一类的蠢话干扰我，所以我把耳机扔进了下水道，我希望老鼠会比我喜欢她说的话……”虽然嘴里塞满了食物，shaw仍旧盯着盘子，仿佛在考虑下一步该吃哪个，“至于root，我没有追上她。”说到这儿，她的声音不由自主低沉了一些。
“shaw，我建议你下次不要随便……关掉耳机。你知道的，就算s已经被打败，可这也许是暂时的……”
眼看着finch又要长篇大论，shaw不得不出言打断：“我知道，我知道，敌人在暗处，我们必须时刻保持警惕，小心行事。”她话锋一转，“但是，我们现在不是应该讨论root的问题吗？先把那套末日危机理论放在一边怎么样？”
finch叹了口气：
“shaw，我很抱歉当时发生的一切。不过我觉得……”他小心地挑选词汇，“在当时那种情况下，root活着的可能性……”
shaw停止了咀嚼，打断了他：
“在那种情况下，我活着的可能性也很低。”
finch不再说话。空旷的废弃工厂里，只能听见风挤过断裂的墙壁之间的声音，和bear的呼噜声。
“得了吧。”shaw再度开口，“finch，你就是觉得她死了，不是吗？”
finch艰难地开口：
“root问过我相同的问题。”
“所以……”shaw感觉到自己的声音在罕见地微微颤抖，“所以你为什么就不能再相信一次呢？她没死。”
“而且我看到她了，这不是幻觉。”
***
lionel坐在狭小的观众坐席上，看着球场上奔跑的这群小家伙们。比赛已经进入白热化，两边的得分咬得很紧。队员们很心急，时不时出现破绽。
又过了十分钟，他忍不住出声高喊到：
“儿子，嘿，放轻松，想想我们训练时的情景！”
可惜立马就被淹没在其他家长的喊叫中，就在此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lionel摸出手机，同时在心里祈祷千万别是什么突发事件，要求他加班。
看了一眼屏幕，他忍不住发出懊丧的叹息声，接通了电话：
“嘿，极品骇客，这次又是号码的事情吗？”
“lionel，很高兴你的乐于助人，但是这次不是号码的事情……”finch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儿焦急。
“天哪，finch，你怎么了？”lionel忍不住开了个玩笑，“难道bea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