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答,shaw和bear己经走出了一段儿距离。finch把她的沉默当作是承认,而且,她的步子明显慢了:
“shaw,我想也许tm并非是故意不回话,你知道的,我们正在受到调查。也许那两位侦探的行动比我们预想的要快,tm受到威胁,才会用你和root之间的话来引起我们的注意,不是吗?”
shaw仍旧没有回话,但是却停下了脚步。跟在旁边的bear也停下了,抬起小小的脑袋看着她。
finch稍微放松了一些:
“所以,请告诉我tm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然后我们一起解决问题,好吗?”
shaw转过身:“这是我……”她停顿了一下,尽力平复自己的心情,“这是我被监/禁时,root传递给我的消息。”
说完这句话,shaw感觉有液体从眼睛里流了出来。
天哪,她多久没哭了?坦白说,自从root消失——尽管finch说她死了,reese说她死了,连lionel也说她死了——之后,她只在突突一个犯人时才流了一次泪。其余时间,她一直没有想要流泪的感觉。root没事,她相信,就像那时root相信她没死的时候一样坚定。
shaw相信自己要做的,就是找到root,就像她在那七千多次模拟中做的一样,就像root最终找到她一样,找到root,并且对root说:
“没有你,我才活不下去。”(注1)
那些痛苦的记忆就像是被打开闸门的洪水一样,涌进了她的脑海:她孤单地躺在床上,胳膊因为挂点滴而浮肿,每天下午那个该死的护士过来给她注射一剂安定剂,每一次以为自己逃出生天,却又开始了一次新的模拟,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想finch是不是已经放弃了她,reese是不是已经放弃了她。
root,是不是已经放弃了她。
finch的声音传了过来:
“shaw,请回到屋子里来,吃点儿东西,好吗?或者我走过去?”
“我过去。”她的情绪已经平静多了,但她不想让finch听出自己刚刚哭过,也不想让他看见自己脸上的泪水。她将枪藏回腰间,抬起手抹了抹脸,然后低下头,对一直跟在她旁边的bear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转身走向了finch。
root,就算没有tm的协助,我也要找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