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是我。”

    alice把右手拇指放进嘴里，嘬了起来。

    “你记得电话号码？”

    lionel继续发问。

    “记得，911，妈妈早就告诉过我了。”

    小姑娘回答。

    “当时只有你一个人？”

    就要问到关键问题了，lionel想。

    “唔，是的。”

    alice犹豫了一下，说到。她不想欺骗眼前这个看起来挺和善的胖子警/官，可她已经答应root不会说出来是她救了自己了。

    这位警官叹了一口气，靠在了椅子背上：

    “让我猜猜，当时你不是一个人，对吗？”

    说出接下来的话，lionel也觉得自己疯了：

    “她说她叫root，对吗？”

    小姑娘瞳孔很明显地缩了一下，咧开嘴笑了，露出了两颗缺了的门牙：

    “对。”

    lionel耸了耸肩，摸了摸小姑娘的头发，道谢之后起身离开。

    天哪，这叫个什么事儿啊？

    他一边想，一边拨通了shaw的电话。

    **

    耳机又响了，shaw接通了它：

    “finch？”

    “很遗憾，还是我。”lionel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儿莫名兴奋，“天哪，我不是在做梦吧，root她……”

    “没死。还在我旁边吃着冰淇凌，你要和她说话吗？“

    shaw闷闷地回答。

    “该死，当然了。”

    lionel说，声音一下子提高了。

    shaw无奈地将耳机取出来，塞进了root的耳朵里。

    “你好，lionel。能再听见你的声音的感觉不错。”

    root说。

    “我也是，我也是。”lionel的声音听起来是不是有点儿哽咽？“天哪，岂止是不错，我他妈都要哭出来了。”

    root耸了耸肩：

    “别这样，lionel，你可是警/官啊。”

    “是警探。”lionel纠正完，笑了起来，“天哪，真是……”

    shaw在一旁翻了个白眼，天哪，lionel的大嗓门她都听见了。root侧过头看了看她，笑了起来：

    “lionel，我要告诉你一件事儿。”

    “我被那群疯子挖出来之后，你知道，他们挖走我耳朵后头的东西的时候很不小心，伤到了我的神经。”

    “所以？”

    lionel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儿难过。

    “所以我现在……损失了一部分记忆。”

    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