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拔/下:“具现化系?”
窝金皱着眉头拿过去:“带麻痹效果的,我半边身子都动不了了。”
飞坦眯起眼睛,显然被激怒了。富兰克林配合地用火力封锁高空,他猛地跃起抓住希尔的脚腕往下一沉:“滚下来。”
希尔全力扭身,另一只脚踢击他下巴。飞坦以长剑横在胸前硬生生挡下,手上紧紧握住不让他挣脱,狞笑着抡圆手臂把对方狠狠砸进了大地里!
我感到屁股下面的矮墙一颤:“哇,肯定很疼。”
派克感同身受地点了点头,库洛洛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战圈:“他要反击了。”
远处的富兰克林停止发射子弹,保持戒备状态逼近混战的二人。放出系在两人肉搏时很容易控制不住威力误伤同伴,更适合大规模的杀伤,此时放弃能力选择近战也是无奈之举。不过他对飞坦单打独斗的作风也很了解,并没有贸然参战。
希尔好像陷入了眩晕状态,躺在地上一动不动。飞坦冷笑一声,右手长剑毫不留情地刺向他左胸,即将破防时却被突然出现的黑色短刃挑开——诈死失败的希尔弹跳起来,一手挡下长剑,另一只手飞快甩出三柄匕首,逼得飞坦不得不停下闪避。
他得意地发出诡计得逞的轻笑,把用来格挡的黑色短刃也用力掷了出去!
后发的短刀撞击在前面匕首的刀柄上,施与了一股额外的沛然动力。那柄利刃顿时快了三分,迅速划破了闪避不及的飞坦的面颊,留下了一道细细的血线。
希尔敏捷地退开,自恋地撩了撩头发:“我的匕首有三种不同的附带效果:麻痹、痛苦和死亡。被痛苦之刃刺中的感觉怎么样啊,小矮子?”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我听错了吗——他说痛苦?”
飞坦垂着头半跪在地上,肩膀开始逐渐颤动着,喉咙里响起了野兽般压抑的低吼声。
意识到气氛不太对,希尔一脸懵逼地扫视着我们。
我紧紧抱着窝金的脖子惨嚎:“快跑啊!!!”
在场的所有人一哄而散,争先恐后地远离飞坦身边。他很明显地在刻意忍耐,直到我们都气喘吁吁地冲进了安全区,才看见那缓缓升起的灼眼太阳。
——承受多大痛苦就返还多少报复,飞坦的念能力,“rising sun”!
我从凹坑里伸出头去,扑面而来的热浪仿佛把头发都烤焦了:“这次的规模也太惊人了……不行,还要再后退。”
库洛洛二话不说带头就跑,不忘回头问一旁的罪魁祸首希尔:“匕首的附带效果能持续多长时间?”
他的声音有点结巴:“大概、大概一小时左右。”
库洛洛看我一眼,我快速计算完毕得出答案:“这样下去,最多十分钟飞坦的念就会耗尽。”
“这个距离可以了吗?”
“大概吧。”
众人停下脚步,抬起头默默回望身后仿佛狂暴炽烈到要把视网膜刺穿的明亮光源。
我在心中计算着时间,八分钟后身周的空气温度终于不情愿地降低了一点,我冲着他们摆摆手:“我先回去看看。”
希尔好像有点不好意思,试探着问:“那,我陪你一起去?”
我甜蜜地冲他笑笑:“你是嫌我们死得不够快么。”
众人:啊,莉莲生气了。
我独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