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怀瑾一阵头疼,说:“王爷先回去罢。”
薛长瑜只好点了点头,随便打理了两下,就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外面崔思守了一夜,王爷竟然没有回来,她睡过了头,起来之后连忙往回跑,没成想一进了院落,正好被绿衣打了个正脸。
绿衣说:“崔思,你昨儿个晚上去哪里了?用你的时候找不到你。”
崔思支支吾吾的,就这时候,“吱呀——”一声,苏怀瑾的房门被推开了,走出来的人却并非是苏怀瑾,而是燕王薛长瑜!
崔思看到薛长瑜一惊,不止如此,王爷的衣衫还不是很整齐,头发也是披散下来的,并没有束发,手里还捏着自己的发冠。
崔思一愣,随即“啊啊啊啊!!!”一声尖叫了出来,似乎受到了极大的刺激。
自然了,崔思当然受到了极大的刺激,因着崔思瞬间明白了,昨儿个王爷没有回房,那是因为自己下的苦功,都给苏怀瑾做了嫁衣!
崔思怎么可能不受刺激?
苏怀瑾在房舍中,听见一声刺耳的尖叫,连忙走出来查看,蹙眉说:“崔思,你在做什么?”
崔思看到苏怀瑾,更是不能镇定了,苏怀瑾虽然衣裳比较整齐,不过也没有来得及束发,颈侧还有一些红印,看起来又清晰又暧昧。
崔思睁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
苏怀瑾有些狐疑,立刻打开心窍来查看崔思。
“叮——”
这一刹那,苏怀瑾猛地眯起眼睛,因为她将崔思的心思看的清清楚楚!
薛长瑜之所以趁火打劫,趁着苏怀瑾酒醉成就燕好,分明就是崔思给他下了料。
苏怀瑾冷笑一声,眼睛一眯,说:“崔思,你好大的胆子!”
崔思吓得膝盖一弯,差点跪下,眼睛狂转,心虚的说:“小……小姐,不知思思做错了什么,思思实在……实在是不明白,还请小姐明示……”
“做错了什么?”
苏怀瑾一笑,说:“有一句话你该当明白,事不过三,如今你做错的事儿,远远超过三件,可别怪我不留情面了。”
崔思心虚的厉害,薛长瑜却不知这是怎么回事儿,看了一眼崔思,又去看苏怀瑾。
崔思还想要装傻充愣,哭哭啼啼的说:“小姐……就算,就算您是小姐,也不能……也不能平白冤枉人呢,思思本本分分,从不敢逾越一步,您……您何苦这样为难思思呢。”
苏怀瑾冷笑了一声,说:“本本分分?这天底下,怕没有你这样本分的丫头了,昨天宴席,你做什么去了?”
“宴……宴席?”
崔思吓得浑身冒冷汗,心里“梆梆梆”的狠跳,但是心想着,苏怀瑾怎么可能知道,应该不知道的,可能是诈自己。
崔思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说:“思思哪里也没有去啊,一直在照顾宴席。”
苏怀瑾挑眉说:“是么?若我没有猜错,你让崔熠敬了王爷一杯酒。”
她说到这里,崔思连忙挥手,说:“没有没有没有!决计没有,小姐……小姐怕是看错了,记错了!”
薛长瑜听着,蹙了蹙眉,眯起眼睛,敬酒?的确有这么回事儿,昨天宴席上,崔熠的确给自己敬了一杯酒,但是当时薛长瑜什么也没多想。
苏怀瑾说:“有没有,叫崔熠过来当场对峙,不就清楚了?”
崔思吓得魂儿都要没了,险些跪在地上,却仍然狡辩说:“小姐……小姐昨儿个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