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一会儿,里面门栓响动,一个仆从,身后是半面独目镜的年轻的墨洛维:“啊,是你们,东方的调香师,还有一位美丽的小姐,请进。都淋湿了吧?我让人准备你们的房间和沐浴。”
这么说着,却又叮嘱了几个人:“请务必小声一些,楼上的人才好不容易才睡着了。”
季节没有变,仍旧是深秋。
葛丽塔的日记上写着:【隔年1932年的秋天,尤金又病倒了,这次的病很严重,他患上了肺结核。墨洛维不顾全家反对硬带着他去了兰斯的别墅修养。肺结核是非常厉害的传染病,这次我真的不敢过去了,好担心墨洛维。】
墨洛维:“葛丽塔应该已经把尤金的病情告诉你们了。我一直都让医生说他只是炎症,你们千万不要告诉他。”
李斯特想了想:“说起来,肺结核在这个年代还是不治之症吧?”哇,该不会原来这人最后是结核病病死的?
墨洛维转过头,昏暗的灯光下很不高兴。
他本来就不爽这个曾经跟尤金走在一起的很好看的男人,现在,他又满不在乎地说这种鬼话!
“我奶奶就染过肺结核,后来也痊愈了。她染病时都三十多岁了,尤金还那么年轻!”
他停了停,又道:“如果害怕传染,你们也就早点离开这儿吧。反正有我留下来好好照顾他就行了,他会好的。”
韩复也傻兮兮地跟着摆摆手:“不,我们四个肯定不会被传染,我们小时候都强制种过卡介苗的。这儿有风险的,也就你和你仆人吧。”
墨洛维愣了愣,不解。
裴缜:“……”
你跟30年代的人说防御针,他能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