茂密的树冠遮天蔽日,太阳光被挡在上层,没有了灼热的阳光直射,总算感觉又活过来了。
“之前不是说要挖个泳池,我看可以提上日程了,”苏乐热得满头大汗,心里无比向往能跳进水里游一圈。
“先把营地休整完再具体规划吧,挖泳池可不是一两天就能完成的。”关瑞也希望有个能放松解乏的泳池,不过相比之下还是住所的问题比较重要。
两人警惕着四周的动静往营地方向走,沿途发现不少浆果,就想着顺便摘些回去,谁知道一摘就上瘾了,最后多得没地方放,关瑞只好又把衣服贡献出来。
“回去得多编几个篓子框子,不然要不了多久你就得光着膀子过了,”苏乐调侃着拍了拍他后背的肌肉,似乎比前几天又硬了不少,看来那么多体力活没白干啊。
隔不远关瑞就看到了他们搭在老树上的窝棚,不过这样看去,棚子似乎有点倾斜,而营地里静悄悄的似乎没有人在。
等到走近一看,原来他真没看错,棚子塌了一块,支撑的棍子也断了,现在是用几根草茎歪歪扭扭勉强绑在原处,也就只能看看了,估计一碰就得散架。
看来他们不在的这几天是发生了点什么事,不过虽然棚子坏了,但并非不能修,所以关瑞一开始也并没有表示出什么不快。
不过现在显然不止是棚子坏了这一个问题:火堆也是冷冷清清的,灰烬里一点余温都没有,明显熄灭很久了。再看亭子里堆放木柴的地方,堆得满满的木柴只剩下几根。
关瑞很容易就联想到,他们两这几天一直都在用储备的柴禾,而且还把火弄灭了。
“搞什么鬼,火都灭了!”苏乐也炸了,几堆灰烬里挨个摸过去,企图能发现一点残留的火种,但结果注定是失望,一路来欢快轻松的心情顿时降到冰点。
就在苏乐窝火气闷之时,丁香不知道去哪回来了,一见他们两就跟见到了救星似的哭着跑过来。
“苏乐,你们总算回来了……”丁香肿着眼睛边哭边说,看样子她之前也哭过。而且不仅眼睛哭肿了,左边颧骨上还有一块淤青,一看就知道是被打的。
苏乐皱了皱眉,耐着性子等她哭完才问,“发生什么事了?你脸上的伤怎么回事?是李中平打的吗?”
原本已经擦干眼泪的丁香一听他一连抛出的几个问题,又开始哭诉,“前天下暴雨,你们那个棚子漏雨,李中平非要跟我一起睡,我不肯就被他打了。”
一个大男人畏畏缩缩就算了,居然还动手打女人,未免太丢人现眼了。苏乐刚听她说完火就上来了,气冲冲地问,“这个败类,必须好好教训一下。”
他一副正义使者的样子有些感情用事,关瑞却还算理智,继续问丁香:“后来呢?”
“昨天早上他说要带我去抓椰子蟹,我没去,他就一个人气冲冲地走了,”丁香说到这奔溃大哭,“谁知道到了晚上都没回来。”
“所以你害怕得没心思照看火堆,导致火灭了,是吗?”关瑞淡淡地提她补充完。
丁香点了点头,被他不苟言笑的表情吓得有点虚。
苏乐一听也无语了,可怜她之余又忍不住要说两句:“我们只是备的那些木柴呢?都被你们俩烧完了?”
“……嗯,”丁香弱弱地点头。
苏乐跟关瑞对视一眼,都有种无可奈何的无力感。
“算了,灭了就灭了吧,”苏乐摆摆手,不想再追究责任。
现在主要问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