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不行,本王留着你的命就已经是开恩了。”
徐秉言是皇帝外家徐家的嫡长子,皇帝陛下嫡亲的表哥。
文湙挑着眉头道:“那臣就谢过王爷恩典了,这谢礼王爷可还满意?”
忠顺王冷笑:“你别得意得太早了,父皇只罚本王思过三个月而已,等本王出来了,一定叫你付出代价。”
三个月后你是可以出来,可那时鞑靼使者也该走了,该定下的事也都定了,你出来又能改变些什么呢。
文湙本懒得理他,都走到门口了,才想起什么,道:“王爷,再问您个事儿吧。下官曾有一张很珍贵的饼,不小心掉到了地上,被千军万马踩过后,一点渣儿都不剩了。您说,下官该找谁去讨要这个代价呢。”
忠顺王今天是准备充足,来看看能不能拉拢文湙,谁知却被他气个半死。此时又听他问起如此莫名其妙的问题,也只是鄙视道:“穷酸出身就是穷酸出身,不过一个饼而已,你还想要什么代价?再说谁叫你自己不小心,怪得了谁?”
文湙回头呵呵一笑,道:“是啊,对于你们来说那不过是微不足道的一张饼而已。”他此时站在光里,身影却比背光站在屋里的忠顺王更显阴冷,“适才您不是问下官什么样地强盗能闯到苏州城里行凶吗,很简单,他们披上一层官皮就好了。”
忠顺王正是不解,还待再问,却见文湙头也不回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