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镇西将军镇守西北。
后面的徐维礼不好说,因为到时候撤换西宁王最好的人选,必然是他的父亲,定国公世子徐秉言。
“你果然不是白叫人骂得,想必你已经知道了谁是谁的人了?”郭衍看向文湙淡淡地道。
“嗯,”文湙笑着点头:“穆格尔是大王子妃的哥哥,而他们的副使则是二王子的心腹。”
这种事儿,就是要见什么人说什么话,要是把本该与老大谈的条件说给老二听了,比如“你回去告诉你们大王子,二王子那边比他多出一千。”这样的,还是蛮尴尬的。
所以文湙本还打算叫他们再嚣张一段时间,好摸清楚他们的底细,谁知道他们自己嚷嚷得快,得来全不费工夫。
郭衍喝完了手上的茶,站起来掸了掸衣裳下摆上并不存在的灰,一脸温雅地道:“行了,剩下的交给我便好了。呵呵,三千,这怎么对得起他们这几天在京城上下搅风搅雨的辛苦?”
脸上的笑骤然变阴,仿若青天白日突然盖上一抹阴云。
好在我们没有问他借过钱,突然有点为鞑靼人担心了呢。
郭衍走后不久,顾舒庭和徐维礼也要去衙门了,文湙也到时候去接黛玉,三人便就此告辞。
谁知文湙才到荣国府,还没进到贾母院子,便见惊蛰急急忙忙跑出来,显然正要去找他。
她见着文湙过来,明显是又气又急,礼都行不周全了,道:“大爷不好了,我们姑娘叫人欺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