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故意的对不对?!”
在别人眼里俨然像疯了一样的女性冲着被锁在墙壁上的小姑娘大喊,一向打理的精致美丽的发丝凌乱的披在身后,她叫喊着,质问着。
“你是故意的!”
“我这样做还有什么意义?!”
手上脚上颈部都被锁上厚重铁链的女童微微睁开眼睛,笑了起来。
单薄胸口被生生种上了寄灵花的女孩被套上了黑色的袍子,胸口那有着尖锐荆棘的花茎刺透了女童的皮肉,绿色的根茎盘延在整个胸膛上,血水混合着痛苦一滴一滴的摔碎在地上。
从血肉里破皮而出的花朵妖艳而不详,在女童那黑色的袍子上肆意绽放,黑色与红色交织成极致的对比。
披头散发的女人忽然就后退了一步。
“……你说的没错。”原本清脆的童声变得嘶哑而干涸,那是长时间没有补充水分的原因。原本健康的小脸病态的苍白,那是被胸口那团吃人肉喝灵力的植物害的。女童身上的汗水因痛苦而大滴的掉下,她却保持着轻松的笑意说着:
“你要怎么办呢?”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个美丽的女性用手捂住脸,“为什么啊!!”
“告诉我啊!!!”
女童敛起了笑容。
年幼的孩子歪了歪头,这个动作让她颈部的铁链哗啦作响。
她理所当然的说。
“那当然是因为——”
“不信任啊。”
小花鸟并不理解那天歇斯底里的女人为什么要把自己救出去。
她趴在女人的背上,女人总是穿着宽大的贵族衣服,没想到衣服底下的躯体如此瘦弱。女童感受到身下膈人的硬度,闷闷说了句:“硬,不舒服。”
“闭嘴吧你。”女人像抛下了一层无形的外衣,终于露出本来的性格来,“我带你走就不错了!”
“你不来的话,两天以后政府也会把我救出去,那你为什么还要带我走呢?”小花鸟没有气力,趴在她肩上问道。
带着小姑娘叛离宗家的女人沉默了,过了会她呢喃了一句:“大概我没自己想的那么甘心呆在地狱吧。”
女童闻言迷茫了一下。
“我不懂。”
小花鸟这么说。
在路上,那个女人讲了好多事情。
不管这个孩子想不想听。
她是个可怜的女人。
生在贵族,就要为贵族奉献最后一滴血。
这是审神者的父亲,那名真正贵族这么说的。
当时才十二岁的女孩还不懂这句话的意思。
十五岁那年,她懂了。
她父亲把她送给了一个国家的统治者当玩物。
没错,玩物。
她的父亲说:“和那位那人联姻,我们家族就能更进一步了。这是你的荣耀。”
她的哥哥却说:“呵,联姻?不过是送给那个老头的玩物罢了,不过作为玩物,你还是很合格的。”
她的噩梦来了。
那个已经四十多岁的男人有奇怪的癖好,他玩弄她,在她背上刺上此生永远无法消除的金丝雀的翅膀;他折磨她,看着她被情/欲折磨的颤抖着匍匐在地上,恳求他的疼爱;他折辱她,他命她暴露着在他的面前服侍他的属下,折断她的高傲,磨掉她的尊严。
那个男人狞笑着说:“你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