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疯了。
但是她不敢反抗,她像她的母亲求助,却得到了她母亲更加懦弱的推辞。
她觉得她一辈子都要这样了。
那个男人的突然暴毙将她解救了出来。
她被家人带回了家。
但那已经不是她的家。
她的父亲看着她,像打量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最后把她送到了时之政府。
“好孩子,好好利用你的灵力,为家族争取更大的利益吧。”上任的那一天,她刚过完二十六岁的生日,她的父亲摸着她的头,像她年幼时那么说着。
已经麻木的她点了点头,转身进入了专门为她准备的,牢笼。
从此,坠入地狱。
“我叫/春绯。”女人拨弄了面前的火堆,笑了笑,“我这一辈子,只剩下名字属于我了。”
“很好听的名字。”女童抱着胳膊坐在她旁边,“我还想听你讲你的事情。”
“小丫头就会揭我的伤疤。”虽然这么说着,名叫/春绯的女人却没有半点不情愿,甚至神采都好起来。
“在我任职三个月以后,压切长谷部为我锻出了一把刀。”
春绯一开始是想好好担任审神者的。
可是她看到了那些付丧神脸上的笑容。
……为什么,为什么我要这么痛苦你们却可以在阳光下微笑。
哭泣吧,挣扎吧,如当年的我。
内心早已腐朽的女性恶意的想到。
直到压切长谷部为她锻了一把刀。
“我叫宗三左文字,你,也想要天下之王的象征陪侍你吗?……”
“我,就和那笼中鸟一样啊……”
粉发的付丧神忧郁的站在对面,同样粉色的袈裟披在瘦弱的身上,如一只翩跹欲飞的蝴蝶。异色的眸子幽幽看过来,带着迷离的美丽。
审神者一只手捂上了胸口。
【多么……绝望的美丽啊。】
“然后你就上了宗三?”
花鸟靠在春绯怀里,带着童音问道。
“……”春绯沉默了片刻,冷静地拔刀,“谁教给你的?”
“是不是那群刀剑!”
小花鸟眨了眨眼,犹豫着要不要说。
“我就知道是他们!老流氓三日月吗?!还是三条家的谁?!”
花鸟:“……为什么是他们?”
春绯暴躁:“除了三条恶势力谁还能说出这么不正经的话!!!”
“哦。”花鸟理解的点点头,“可我是非洲的啊,你不是接手了我的本丸吗?你不知道?”
春绯停住了动作。
“我……只去过你的本丸一次。”金发的女人自嘲的扬了扬嘴角,“后来我去找你了。”
花鸟点点头,转移了话题:“你遇见了宗三,怎么样了呢。”
春绯看了这个没良心的小姑娘一眼,轻轻地笑了。
“我呀,把他关起来了。”
“笼中鸟啊,真是不错的称呼,你觉得呢?”
巨大的金色笼子里面,关着一只漂亮美丽的粉色蝴蝶。审神者站在笼子外面,娇笑着说:“你觉得呢,宗三?”
美丽的蝴蝶伸展开美丽的翅膀,却没有飞翔的力气,它颓废的半倚在榻上,闻言用特有的语调忧愁的回答:
“您开心吗?关住象征天下的鸟儿。”
“不,你不是鸟儿哦宗三。”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