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恶劣一笑:“反正我没喝。”
我喝了呀!
安室透在心里发出怒吼,心说果然不该相信琴酒,与其同时手腕一转,目光与罐身找寻芬达的保质日期。
琴酒眨了下眼睛,又加了一筷子厚蛋烧。
心里算了算日期,眼见这罐芬达还是安全的,安室透松了一口气,再次抬起胳膊喝了一口芬达压压惊。
确认自己没误喝过期饮品之后,波本骤然松了口气,也有心情开口调侃:“你究竟放了多长时间啊。”
居然硬生生的把啤酒放过期了。
“不记得了。”对于这件事情,琴酒很是坦诚——他的安全屋不少,应急储备倒是能存放很长时间,其他食物什么的存放时间都不太记得。
不了解实情,安室透无奈的摇了摇头,倒也不好说什么,只是看着被他遗忘在一边的三文鱼寿司,联想到琴酒之前的行径,冷不丁表示:“你把寿司给我不会是因为觉得它太腻吧?”
猜对了。
琴酒咽下口中的金针菇,没有回答、也没有看安室透。
疑惑地目光在琴酒身上打着转,到底没有真凭实据,也无法确认对方到底是怎么想的,只能悻悻低头,将最后一块寿司放入口中。
两方将饭菜吃完,留下残余的汤渣与餐盒,琴酒理所当然的往背后的沙发上一靠,一副万事不管的模样。
之前好歹也和他做了几次搭档,安室透自然清楚琴酒的脾气,他嘴角一抽,看在对方是他现任老大加曾经表白对象的份上,起身收拾了茶几上的东西。
琴酒没有动。
在波本的身影离开的一瞬间,绿色的眼眸霎时间冷了下来,阴沉沉的仿佛雷霆将近时的乌云。
几秒之后,又重新恢复了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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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做饭的人,一般都会洗碗。
更何况外卖餐盒什么的都是一次性的,于是连洗都不用洗,将汤水倒干净,丢进牢靠的垃圾袋就行。
波本将绑好的垃圾袋提起扎紧,准备在离开后就顺手扔进回收垃圾的地方——今天正好是对应的垃圾回收日。
他打开水龙头洗干净手,然后用毛巾擦干净走出厨房。
手上仍残留着清凉的水流触感,微微有些潮湿,冷不丁就听见琴酒一句话传入耳中。
“苏格兰事件之后,你遇上了不少麻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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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格兰事件之后,你遇上了不少麻烦吧?”
波本的眸子骤然冷下来。
他面色不变,冷静的走到自己原先的位子上,“你想说什么?”
琴酒歪了歪头,看着波本带笑的面容与紧绷的身体,勾了下嘴角:“坐下。”
满意的看着对方按着他说的做了,琴酒才好心情的说出了下面的一句话:“看在这碗乌冬面的份上,我给你一个选择。”
“什么?”
安室透有点懵逼。
“不是‘什么’,只是一个选择。”琴酒将手中的手机转了个面,屏幕呈现于波本的面前,紫灰色的瞳孔能将上面的内容看得清楚。
“看到了吧。”波本盯着手机屏幕,琴酒看着波本,眼见对方瞳孔有了少许的放大,琴酒自然的放下手机,说出之后的话:“波尔斯调回日本,意大利那边缺了个人手。”
“这就是我给你的选择——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