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避避风头。”
安室透沉默一瞬。
琴酒没有在意他的反应,继续陈述,语气平静不带任何感情色彩:“有利有弊,利处不必说;至于弊处——”
“你自取的代号后活动范围一直都在日本,离开日本等同于断了关系网;其次,这只是治标不治本的做法,就算你躲得了一时,只要以后还想在组织里往上爬,这件事就会成为你未来的隐患。”
“孰是孰非,自己想想清楚。”琴酒言辞冷淡的做了总结。
“我不用想。”安室透抬眸看向琴酒,语气平淡,却极为郑重:“清者自清。”
这句话掷地有声,琴酒的表情却看不分明,半晌,他轻笑一声,嗓音低沉:“你是因为苏格兰吧?”
芝华士的活动范围也在日本。
无论是为了他自己的目的,还是为了替苏格兰报仇,他都不会选择离开。
波本的选择并不让琴酒感到意外,他盯着青年俊秀的五官,看着紫灰色的瞳孔因他的一句话而骤然紧缩,不免觉得有点好笑。
琴酒的声音醇厚却轻缓,一字一句仿佛呢喃:“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他盯着波本的脸似笑非笑:“你是‘清’,还是‘浊’呀?”
还不等安室透辩驳什么,琴酒却率先转移了话题:“算了,你——”
‘自己小心’刚刚到唇边,银发青年意识到自己的身份,立时改变了唇边的字句:“好自为之吧。”
波本沉默着看向琴酒,一切分明丝毫未变,他却一时间觉得自己仿佛根本看不清眼前这个危险的男人。
“对了。”他心里的千回百转,对于琴酒而言并不重要,后者只是仿佛想起了什么一般,随意开口:“之前的教学约定,现在仍然奏效。”
好歹也是他赢回去的约定,琴酒暂时不打算反悔。
安室透眸色愈深,几秒之后,便又恢复了一贯的模样。金发青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忽然露出一个微笑——不同于之前仿佛职业化的笑,这次的笑容温暖了许多。
“之前你似乎在说……‘看在乌冬面的份上’?”
琴酒不明所以,但仍是点头:“怎么?”
“那么——”金发青年紫灰色的眸中闪过一丝戏谑,得寸进尺:“我以后给你送外卖,你再给我别的选择如何?”
沉默——沉默——沉默——
琴酒最终呵呵一笑,打破了沉默。
形状姣好的唇线微抿,随后翕动,吐出一个字正腔圆的: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