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并没联系。”
“臣已经查明,此前先帝病重,在朝政上无暇分心,皇后便与忠武侯趁这个机会私下联合,在京中、京外各地买卖官职,中饱私囊的同时,还能培养壮大自己的势力。”晋渊察觉到怀里的人微微动了一下,便知道鱼已经上钩了,他的大掌隔着龙袍摩挲着她的背,缓缓道,“臣人证物证皆已搜集齐全,希望借此机会发难,替陛下好好打压柳家,若陛下不喜,就此收手也并非不可,只是错过这般好的机会,下次想再有可就难上加难了。”
楚昭月的脊背有些僵硬,随他手指的动作慢慢从下往下,骨头仿佛都酥了,她闭了闭眼,“将军想怎么做?让王禹招供,坦白他是受柳家指使?”
晋渊得逞地搂着皇帝,附耳将他的计划和盘托出。
楚昭月听着听着,原本嫌弃的表情便成了惊叹,早些年听闻他行军布阵时计谋多端,但百闻不如一见,当真是老谋深算。
他知道自己想要报复柳家,笃定这是张拿捏她的杀手锏。
“臣说让陛下后悔的话并非玩笑。”晋渊见她渐渐软化,便凑在耳边暧|昧道,“是要真真正正让陛下知道,坐在这个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位子上远不如呆在臣的府邸上,由臣庇护着好。”
她从头烫到了脚,热得快喘不过气,可心里还是清明的,他真是要报复自己?
“臣可不是乡间野狗,仅会用如此简单的方法宣誓主权。”晋渊含住小巧的耳垂,将她揽在怀里,罩在阴影中冷飕飕且狠辣道,“日后,陛下只管纳皇夫,来一个,臣便弄死一个。”
楚昭月轻轻咬起牙,“你究竟想做什么?”
“上次便说过了,要让你后悔放弃臣。”晋渊微微勾起唇,在楚昭月充满嫌弃的内心深处,在脸颊上亲了一下,“哭着闹着求臣娶你回家。”
王禹如今是无法保了,楚昭月渐渐感受到晋渊的动作了。
可他的目的,似乎不仅是一个王禹,一个柳家。
她盯着晋渊的脸,妄图看透他的想法。
“臣听闻,太后在宫里给陛下使绊子。”晋渊也不愿逼迫她太紧,就算手段再强硬,从内心深处,他还是希望能得到陛下的欢心,“臣可以帮皇上在后宫中立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