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是我们了。”拓跋濬似乎看到了她的心,轻轻地握住了她的双手,“可是,对心爱的女子,我有的只是疼爱!”
冯煦就笑了,拓跋濬对自己的果真只有疼爱呢。
每天来东宫的日子很愉快,除了拓跋濬对她一味的好,常氏也特别关照冯煦。她最喜欢得意地表白,“你才进宫没多久,我就觉得你和太孙正合适,时常在太孙面前提起你,现在,果不其然,你们最能说到一处。”
冯煦知道常姨喜欢自己,她也喜欢常姨,同是燕地故人,早就将她们连结在一起,而其后更多的往来,使得她们有如亲人一般,冯煦就亲自在常姨最艰难的时候帮她把财物送给宫外的亲人。因此她听着常姨的话,心里甜丝丝的,也许没有常姨在拓跋濬面前的嘀咕,拓跋濬未必能初见时就注意到自己,然后他们也未必会如此迅速地相知相得了。只是这些话就是在常姨面前也不好说出来,便垂头道:“常姨,你又唠叨了。”
常氏看着煦儿的脸上透着红意,便又笑了,自己早将太孙看得与亲儿子一样,不,比亲儿子还亲,自己的儿子才生下来就分开了,十几年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而太孙,从生下来就抱给自己,一点点地将他哺养长大,两人才是真正的母子,因此,“我能得你这么一个好儿媳妇,真是有福呢。”
“常姨!”冯煦不肯再听下去了,跺跺脚要走,“我该回去了。”
“好啦,好啦,常姨不唠叨了。”常氏就笑着让人拿来一个食盒,“这是我新做的素面卷子,加了燕地那边的黍面,给你昭仪带过去尝尝。”
冯煦小时候家里也时常常吃黍米黍面,因此她也喜欢这种带了燕地风味的食物,就笑着接了,“正好姑姑这几天斋戒,不动荤腥。”
还在拓跋焘改太平真君为正平年号后,禁佛便松懈了,如今先帝一驾崩,不必说宫外,就是宫里也纷纷重新供奉佛祖了。姑姑也拿出收藏已久的一尊金佛,上香颂经,定期斋戒。
常氏便叹,“先帝去了,昭仪心里苦啊。”
自从拓跋焘驾崩之后,姑姑便一直素面素服,加之她供佛颂经,大家便都以为她思念先帝,为先帝祈福,不想常氏竟然也能做如此之想。
冯煦却是不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