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中东出差的特助团刚从一家医院出来就进入了另一家,心中的想法不得而知,但总归正好赶上把在走廊边上陷入昏迷的衣食父母送入豪华病房。
医疗团队拿着希茜的检测报告,看希茜的眼神活像是在看人间奇迹,一堆人抓耳挠腮得想不明白:为什么希茜没有直接被体内高出正常数值五十几倍的肾上腺素给刺激的心脏骤停而亡?
倒不是他们希望这样,毕竟硕果仅存的那点良心还不允许他们这么想,但问题是,明明这才应该是才应该是正常发展啊!
身兼希茜的助理、保镖、保姆、厨师、营养师等多职的阿馨冷着一张脸,冷酷无情得活像是西伯利亚的的寒风。
阿馨一言不发的盯着无理取闹的医疗团,在医生们七嘴八舌地说完希茜的身体状况后,立刻将被她打上‘医学怪人’标签的医疗团成员挨个推出病房,然后冷漠无情的在他们面前把房门关上。
“我们来说说话吧。你总不能一直忽视我。”
如影随形的声音继续骚扰着唯一一个能够感知到他存在的生者。
“那不是您的错,您应该知道的。”阿馨站在希茜的病床边上,即使是说着安慰的话,脸上也没有除了冷漠之外的表情。
病床上的希茜脸色苍白,神情空白:“一个孩子死在了我的面前,我知道这是我的错。”
阿馨是一个很简单的人,她对希茜的想法感到疑惑不解,在她看来,希茜的作为拯救了她的妹妹和父亲,而那个的布鲁诺·马尔斯的男孩,不过是恰巧死在了希茜的身边。
在那样的情况下,没人能保证如果希茜不出现,布鲁诺就不会死,即使是最苛刻的评论家也没法说这一切都是希茜的错。
希茜没法跟别人说她所经历的一切,自然也没有办法向阿馨和其他人解释,为什么她对布鲁诺的死亡如此难以释怀。
拥有护士资格的阿馨,以和冷脸不符的温柔动作帮希茜起针,她按着希茜瘦削得手背挤压伤口,使针口处血小板加速血液凝结。
“您是我二十五年无关紧要生命中,最接近真理的存在,我相信您能够创造未来。”阿馨脸上的寒霜稍去:“您当初曾对我说过,改变总要比随波逐流好一点。”
没有回应。
阿馨有些失望,却又在意料之中,如果希茜能被一句话改变,那她也就不是阿馨宣誓效忠的那个人了。
希茜看着完好无损的双手,只有边缘不平的指甲能看出一点之前痕迹,可她明明还记得不久之前被废墟割破手掌的疼痛,记得淋漓的鲜血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
“爸爸和格温……他们怎么样了?”
阿馨汇报道:“格温小姐只有手上有一些小伤口,其他就只是被吓坏了,医生给她打了一点镇定剂。而斯黛西先生受伤只是看起来严重,由于救治及时,左臂并不会留下影响功能的后遗症,只是现在尚未从麻醉中清醒。”
“妈妈呢?”
阿馨继续汇报:“蓝先生在第一时间派人将出差的斯黛西夫人从洛杉矶接了回来,斯黛西夫人到达医院之后先来看了您和隔壁的格温小姐,不过当时您尚处在昏迷当中,而格温小姐正在休息,蓝先生做主说这边有我们照看,她就去陪着斯黛西先生了。”
“嗯。”希茜冷淡地应了一声,吩咐道:“请给我拿一杯温水。”
闻言,阿馨转身出门,片刻后为希茜端回一杯温水、一瓶果汁和几样小糕点,她将托盘放在床边的柜子上,在水里放上玻璃吸管,送到希茜唇边。
“我不是小孩子了。”希茜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