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至少墨菲斯托在这件事上没说谎。
希茜拽出系在脖子上的细皮绳，这上面除了挂着她被捡到时就有的戒指之外，还多了一枚被五花大绑的金色硬币。她解开硬币上用来固定的绳子，将金币的边缘夹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之间，然后用大拇指从下方顶起弹到空中。
在硬币达到最高点即将开始下落的时候，希茜面前的空间一阵波动，高大的墨菲斯托平直地伸出手，轻易地握住了落在他手中的金币。
“这可是小公主第一次主动召唤我。”
希茜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心说这不是废话吗？他们定下交易总共才几天。
况且就算希茜不主动召唤他，墨菲斯托还不是每天来的跟日常打卡一样准时。
忽略墨菲斯托言语中的调戏，希茜指着地上的小丑对他说：“他作为百分之一怎么样？”
墨菲斯托上下打量了小丑两番，挑剔地说：“有点瘦，有点血腥，有点奇怪，有点意思。”
希茜直言回他：“你是要折磨他，又不是要吃掉他。”
希茜又反过头来对小丑解释现在的情况：“小丑先生，现在是我和一个恶魔在讨论关于你下地狱的问题。”
小丑抬抬眼皮，百无聊赖的问：“所以恶魔也信奉好人永远会赢？”
“我总会赢，是因为我按照规则来玩。”希茜从墨菲斯托手中拿过硬币在手中把玩：“你看，如果你不想按照规则玩，那我们就都不按规则玩。我不是蝙蝠侠，不会因为什么自己的原则而选择容忍你。作为一个理智的实用主义者，我只在乎怎么用最少的资源完成最多的目标。”
“你这是作弊。”小丑双肩高耸，因为被撬棍钉住的缘故，躺在原地蹬腿以表达不满。
希茜灿然地假笑着回答小丑：“因为你也没有多按规则来。”
“这倒是。”小丑歪头，抓着撬棍将自己从地上拔.出来，在地上一滚，捡起地上他提前看好位置的手.枪向着希茜射击。
不怪小丑会做出这样的选择，根本就见不到墨菲斯托的他根本就不认为希茜说的是真话，他这时只是简单地认为经过了这么久之后，希茜终于变成了她早该成为的那个疯子，哥谭的疯子很多，不代表别的城市就没有。
什么样的民风下都会有那么几个淳朴的存在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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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茜在枪声响起的刹那，以一种超越人类极限的速度向后弯腰躲避。墨菲斯托伸手替希茜将近在咫尺、即将擦着她的发梢飞过的子弹拦住，另一边直接用恶魔的力量将小丑捕捉，压着跪在地上。
偷袭失败还被墨菲斯托反制住的小丑不高兴的鼓着嘴，现在他也能够看到墨菲斯托的模样了，只是他眼中的墨菲斯托，是一个拿着手杖，穿着销售员一般的廉价西装，中等身材、模样平庸的中年男人。
“抱歉，地狱是真的存在。”说着道歉的话，希茜却没有表露出半点的歉意。
小丑根本就不在乎这些，他反问希茜：“这就是你能做的一切吗？让我下地狱？”
即使地狱真的存在又如何？即使天堂和上帝都真的存在又如何？那又不是他的信仰，不是他的神。
小丑不屑的说：“我还以为你能做的更好一点。”
“你这时候的天真几乎让我感到惊讶了。是什么造成了你认为我很好说话的误解？”
希茜对小丑平铺直叙地道出他的未来：“哥谭是一个新人辈出的地方，你只是其中一个，既不是最重要的，也不是最出色的，你只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