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衬衣的扣子解开了好几颗，用绷带裹着胸，平坦的肚子和漂亮精致的锁骨就那样暴露在空气中。
“他们告诉我，你最近都会来这里喝酒，我也想蹭点。”少女先前似乎已经喝了一些，身旁摆着一些破碎的红酒瓶。
禾呈叹了口气，揉了揉额头，“你能不能先把衣服穿好。”
“有什么大不了的？”少女打了个酒嗝，醉眼迷离的看着禾呈。
“好吧好吧。”他蹲下身捡起了酒瓶，坐到了少女旁边，“你有什么不开心的？”
“我失恋了。”少女低着头，握着手里的玻璃酒瓶，“你说，天神会爱上凡人么？”
听了这话禾呈笑了笑，调侃着，“你爱上你们的神了？”
“不对，”少女抽了抽鼻子，她的鼻头有些泛红，“我问的是，神会不会爱上凡人。”
“那你看过我们国家的神话么？”禾呈看着她，“神爱上人类，没有一个好下场。”
少女的碎发在风中飘曳，她看相禾呈的眼神是如此圣洁。
“或许你，说得对。”
……
萨亚娜还记得折翼那天，她咬着牙狠心从肉里，拔出了自己的羽翼，血从她的背部流了出来，原本羽骨所在的位置变成了两个血洞。
她用最后一点力量，治愈了自己，然后被神界像排除异类一般送到了教堂。
她的衣裙上，背上，手上全都是血。她的背似乎被大卡车碾过一般，酸疼，痛苦。她睁着眼睛，大口喘息。
神父听到了声音，从暗室走了出来，看见了萨亚娜。
他一脸疑惑看着浑身是血的萨亚娜，有些手足无措。直到他四处张望寻找助手的时候，看见壁画上新出现的一个裂缝，裂缝将一名天使的翅膀和身体分开，而萨亚娜的脸和那名天使一模一样。
“烈焰天使殿下？”
他小心翼翼的问道，手向萨亚娜伸了过去，准备把她扶起来。
萨亚娜看着他，她的面容如此稚嫩，在天界生活了上千年的她，仿佛依旧是一个少女，“我已经，不算是天使了。”
神父点点头，扶起了萨亚娜去休息，并折返回来清理了血迹。
第二日神官依旧早早起来祈福，却看见壁画的裂缝，她心知是人间有天使降临，眼中燃起了炙热的火焰，似乎能叫人烧灼。
“神官阁下，”修女们也先后到了教堂，看着对壁画发呆的神官微微鞠了一躬，“您今天依旧这么早呢。”
“是啊，”神官转身笑了，似乎她今天的心情不错，“希望能遇见一些好事。”
……
“就不能找个办法把本大爷从你的身体里面弄出去么。”
荀碧有些难受，荀浪洗澡的时候，他总能看见个感受到一些不可描述的东西……
真的是太糟糕了。
“共享一个身体，就是这样的，我亲爱的弟弟。”荀浪舔了舔嘴角，露出一个坏笑，恶意的磨蹭了下某个部位。
“卧槽！”
荀浪感觉荀碧不再说话，只能从浴缸里出来，“我已经派人去给你寻找新的身体了，耐心等待段时间吧。”
他擦干身上的药水，开始穿衣服。
“我也不可能一辈子把你锁在身体里，”荀浪伸了个懒腰，“一直存放两个灵魂身体正在快速崩坏，这样要不了多久我们两个都得死。”
他的睡浴袍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走